動手是必須的。
但是絕不能搭上自己家人。
許智文提醒劉曉麗:“她是軍人,警惕性很高。”
“想給她下藥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千萬彆輕舉妄動。”
劉曉麗當然知道不容易,但她相信,事在人為。
她抬眼看了看許智文說道:“孩他爸,她知道凱兵的事。”
“若不把她除了,我這心總是不安。”
自家大兒子近來的確是老實了。
但知子莫若父,許智文真不敢相信自己這兒子能變。
若有一天他再沒管住自己,恐怕就隻有吃槍子的份。
想弄死許檸,如今已經是許智文的執念。
在利益麵前,他的心,這個不孝女什麼都不是。
隻不過他是個謹慎的人。
如今許智文跟的人與那個人可不是一派的。
一旦讓人知道他與對手聯係,那就是滅門之禍。
雖然自己跟的這個人後台隻是一般,但弄死他一家還是很容易的。
想要那位子的人太多太多。
許智文已經站錯隊了,現在的他真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現在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那就是換部門!
——或者離開帝都,暫且保身。
想離開這地方,真的很難。
難到了什麼地步,許智文心裡比誰都清楚,那是勢比登天。
他想脫身,也脫不了。
離不開,就得有離不開的打算。
看了劉曉麗一眼,許智文交代道:“先彆急,不能輕易與那人有聯係。”
“不能為了那點財產把一家人送進鬼門關。”
“那裡麵的爭鬥現在更厲害了,到底結果如何,誰也不知道。”
“以靜製動,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要不然我們全家都得送命!”
如此的優柔寡斷,怪不得這個男人沒出息。
以靜製動?
製到什麼時候?
那裡麵的事,何年何月能結束?
真等它結束了,許家還在不在都不知道!
劉曉麗心中對許智文一陣鄙視,可是她也不敢再說了。
“好,都聽你的,我就是提個建議而已。”
妻子雖然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本事,好在聽話。
許智文鬆了口氣。
在這節骨眼上,首當其衝的不是自己女兒手上的財產,而是自己要想辦法調離這個崗位。
——得去找誰才能幫上忙呢?
許智文開始沉思了。
當然他做夢也不會想到,現在的劉曉麗已經不是曾經的劉曉麗了。
而這對夫妻不知道的是,統子很快就把這兩人的對話告訴了許檸。
現在她對渣爹夫妻是越來越不放心了。
不天天盯牢,她睡不著。
她沒想到劉曉麗這麼狠,竟然想把她送去給彆人糟蹋。
許檸猜測劉曉麗說的那人,就是那個王眠。
因為,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他的愛好。
王眠是某個大人物的忠犬。
隻要他聽使喚、隻要他肯幫著乾乾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大人物自然對他玩幾個女人的事放之不管。
再說了,這大人物一直認為玩幾個女人而已,可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若讓這人盯上了自己,許檸知道危險就大了。
看來,不能讓劉曉麗太閒著了。
“統子,給我買點藥。”
“那種讓人全身痛、沒精神、又查不出原因的毒藥。”
“對了,必須是不會毒死人的那種。”
“這人我可不想讓她就這麼輕易死了,必須受夠苦再讓她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