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心中頓時明白了!這李老板是省城有名的古董商,眼力不俗,他這反應,分明是心虛!難道這壓手杯真是仿品?而且很可能就是他拿來想渾水摸魚的?
楚天不再多言,他開啟【破妄金瞳】,那細微的現代做舊痕跡和略顯呆板的能量場無所遁形。
他點破此事,並非為了炫耀,而是要立威,要讓這些省城的地頭蛇知道,他楚天,不是可以隨意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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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閒打了個圓場:“鑒賞之道,本就在於求真。
楚小友好眼力,這件東西,確實是老朽故意放出來考較大家的仿品,沒想到被小友一眼看穿,後生可畏啊!”
他這話,既肯定了楚天的能力,也保全了那李老板和眾人的顏麵,手段老辣。
經過這一出,再無人敢小覷楚天。接下來的賞玩中,不少人甚至主動與楚天交流,態度恭敬了許多。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服氣。賞玩會臨近尾聲時,一位一直坐在角落、未曾發言、穿著中山裝、氣質冷峻的中年男子,忽然站起身,徑直走到楚天麵前。他手中拿著一卷古畫。
“楚大師。”男子開口,聲音如同金屬摩擦,不帶絲毫感情,“在下嚴旭,瀚海文化首席鑒定師。
久聞大師擅長洞察細微,我這裡有一幅家傳古畫,困擾多年,始終難以斷定其確切年代與作者,不知大師能否賜教?”
嚴旭!嚴家的人,終於正麵出手了!
他將那卷古畫在楚天麵前的桌案上緩緩展開。
畫作是一幅水墨山水,意境蒼茫,筆法老辣,但風格介於宋元之間,落款模糊不清,印章也頗為陌生,確實是一幅難以斷代的“疑畫”。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向楚天。嚴旭這是公開挑戰!若楚天答不上來,剛才建立的威信將大打折扣;若答得稍有偏差,嚴家必有後手等著他。
楚天目光落在古畫之上,【破妄金瞳】無聲運轉。
物質解析:紙絹年代、墨色成分、顏料老化痕跡……數據流飛速閃過。
能量脈絡:畫作蘊含的氣韻蒼勁中帶著一絲隱逸,並非純粹的宋人氣象,也非元人筆墨。
靈韻感知:一股孤高、冷寂、卻又帶著幾分不合時宜的執拗意念,縈繞其間。
片刻,楚天抬起頭,看向嚴旭,緩緩開口:“此畫,紙是宋紙,墨是元墨。”
“作畫者,心向宋人意境,筆法卻難脫元人習氣。”
“應是宋末元初,一位心懷前朝、隱逸山林的遺民畫家所作。
其筆意孤峭,與記載中的‘孤山客’林蕭有七分神似。
若我所料不差,這模糊的落款,細辨之下,應是‘林蕭散筆’四字。”
他每說一句,嚴旭的臉色就僵硬一分。當最後“林蕭散筆”四字出口時,嚴旭的瞳孔猛地收縮!
這幅畫確實是嚴家收藏的一件疑案,內部爭論不休,其中一種少數觀點正是傾向於這位幾乎被曆史遺忘的宋末遺民畫家林蕭,但從未有人能如此篤定,甚至點出那幾乎無法辨認的落款!
楚天不僅準確斷代,更精準地點出了作者!這份眼力,簡直恐怖!
廳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所有人都被楚天這神乎其技的鑒定鎮住了。
嚴旭死死盯著楚天,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楚大師……果然名不虛傳!
受教了!”他收起古畫,不再多言,轉身便走,背影帶著一股壓抑的怒氣。
楚天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知道與嚴家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但這第一步,他走得穩穩當當。
顧知閒撫須而笑,眼中讚賞之色更濃:“格物致知,莫過於此。
楚小友,你這雙眼睛,怕是比許多傳承已久的‘尺規’,看得更準,更透啊。”
賞玩會結束,楚天告辭離去。回到下榻的酒店,鐵柱忍不住興奮道:“楚哥,今晚太解氣了!
看那姓嚴的臉色,跟吃了蒼蠅似的!”陸青也滿臉崇拜。
楚天卻並無多少喜色,反而眉頭微蹙:“嚴家不會善罷甘休。今晚隻是試探,接下來的,才是真正的硬仗。
而且……”他回想起嚴旭拿出那幅畫時,畫卷展開的瞬間,他【靈韻感知】捕捉到的那一絲極其隱晦的、
與“匠門尺”的“秩序”力場略有相似,卻又更加陰柔詭譎的能量標記……那幅畫,恐怕不簡單。
嚴旭此舉,恐怕不止是挑戰那麼簡單。省城的水,比他想象的還要深,還要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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