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深夜。
三個年輕男人開著一輛破舊的豐田海獅h50,停在了一段沒有路燈的土路上。
不遠處,有一棵大榕樹,大榕樹下是擋土牆,擋土牆下麵是一處存放建築材料的簡陋場地,場地的門口有一個更為簡陋的木寮,雖然木寮裡亮著燈,但還是能夠看見一個男人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三個男人先是躡手躡腳地走到一處草叢裡,見草叢裡隱藏著幾捆電線和一把衝擊鑽,三人不禁眉開眼笑,迅速把這些東西搬到海獅車上。
搬完東西,一個顯得賊眉鼠眼的年輕人思考了一番,指著木寮的方向,對兩個同伴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同伴隻是看了一眼木寮,一致點了點頭。
賊眉鼠眼的年輕人嘴角帶笑,迅速從車上取下一捆繩索,然後和同伴一起將繩索綁在大榕樹上。
三人沒有說話,卻相當有默契,由兩人順著繩索爬下去,各自尋找目標。
很快,幾捆電線就被繩索拉了上去。
“喵…”
模仿得很像的聲音也隨之發出,沒有多久,繩索吊下一把鋼鋸。
這種鋼鋸是專門鋸金屬品的。
其中一人解下鋼鋸,四下看了看,估計是習慣,還摸了摸腰間彆著的一把鋒利的匕首。
另外一人繼續搜尋值錢的材料。
拿著鋼鋸那人,朝著電纜走去,儘力扯下一大截,就操起鋼鋸,儘可能不發出太大的聲響,開始鋸電纜。
電纜裡有銅,老值錢了。
他鋸下那一截電纜,使勁抱起電纜,朝著繩索的方向走去。
綁好電纜之後,他拽了拽繩索,上麵那人就開始往上拉繩索。
繩索兩端的兩人,嘴角都露出笑容——這是錢呐!
就在上麵那人樂嗬嗬地結繩索之時,無數把手電筒同時亮起,將大榕樹及其周邊照得亮如白晝,隨後從兩個方向冒出一大群手持各種長棍棒的男人,氣勢洶洶地將三人圍住。
人贓並獲!
這群人裡,帶頭的是葉德安,以及好些個鳳來人,還有老球那幫膀大腰圓的四川漢子。
守株待兔。
那三人明顯慌張失措,但還是掏出各自的匕首和砍刀,準備殊死搏鬥,衝殺出去。不過,他們的匕首和砍刀,麵對著一根根長棍棒,根本就不夠看,很快就被一陣棍棒打得招架不住,隻能舉手投降。
葉德安站了出來,示意眾人停手,隨即讓人收走匕首和砍刀,留下幾人看守現場,再把三人押回商業街工地的一個偏僻角落。
德安讓德隆去喊老六過來處理。
“丟你阿母,快把我們放了!”
“你們知道我們的老大是誰嗎?敢惹我們,你們休想有好日子過!”
“撲街,你們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那三人可勁地叫囂。
可見,他們這是慣犯,而且身後還有一股勢力。
葉德安被激怒了。
反正人被抓住了,要搓成圓的,還是捏成扁的,還不是全憑葉德安高不高興
恭喜,三人成功地激怒了葉德安。
他找來一個空酒瓶,讓人捆綁住三人的身體,另讓專人按住三人的手掌。
他就像是魔鬼一樣,操起空酒瓶就砸向那賊眉鼠眼之人的小拇指。
“啊……”
哀嚎聲震天響。
德安趕忙示意文學堵住那人的嘴巴。
有人遞來一件臟兮兮的破衣服,興文直接用破衣服捂住那人的嘴。
那人的小拇指已經是鮮血淋漓,估計指骨頭都碎成渣了。
但葉德安可不管,繼續砸向另外一人的小拇指。
最後那人也是一樣的下場。
“嗚、嗚、嗚……”
鑽心的疼痛,使得三人奮力想要掙脫,但哪裡掙脫得了。
他們就像是砧板上的魚。
“嗚、嗚、嗚……”
這聲音甚是瘮人,場麵更是觸目驚心!
興文都不敢看。
彆說他了,就連那些膀大腰圓的四川男人,也是把臉轉到一邊。
葉老六來了。
看到那三人血肉模糊的手指,當場傻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
他看著葉德安手裡帶血的空酒瓶,也顧不得埋怨什麼,急忙讓德隆去請治安辦的人。
今晚小賀值夜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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