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小半個月之後，緋雪和裴雲霄就借口去遊玩，離開了裴氏的地盤。
這一次，他們帶的人更少。
人少了，有些事情就可以拿出來做了，比如裴雲霄心心念念的擁抱。
“卿卿，我們要去做什麼？”裴雲霄並不知道具體的目的地，他隻是下意識地跟著緋雪走。
“做一些消除因果的事情。”緋雪也不是亂逛的，祂有目的地去到一些地方，這些地方會有災難發生。
祂去了之後，解決掉這些災難，就可以有效地減少祂和這個世界的因果。
之所以這麼急切，是因為故事的內容隻有短短三四年時間而已。
故事的最後用了留白的手法，留給大家一個適度的想象空間，屬於開放的結局。
三四年，在這個趕路就需要幾個月的時代，緋雪已經很努力地乾活了。
“消除因果？”裴雲霄困惑，希望聽到緋雪的解釋。
既然卿卿願意提出這個問題，想必是願意說，可以說的。
“嗯，我們來的這些世界，基本上都處於崩潰的邊緣。他們以自身的所有為代價，去我那裡購買後悔藥。”
“後悔藥可以給予他們重來一次的機會，但是後悔藥需以我為媒介，轉換氣運，更改因果。”緋雪也沒有隱瞞，這些內容也不是什麼秘密。
“我以你的魂靈波動為基點，優先處理有你魂靈氣息的世界。”
“但是，作為介子的存在，我需要關注因果和氣運。故事的發展我一般不會插手，也不能做更多的事情，以防增加因果，給自己的任務增添難度。”
“難怪……”裴雲霄點頭，他想起了之前世界裡緋雪的表現。
但凡祂做完一定的事情之後，緋雪基本上就恢複了宅家。
他還以為自家的卿卿本性如此，原來是為了避免產生更多的因果。
“如果增加了因果，會怎麼樣？”雖然緋雪沒有乾涉裴雲霄的行為，但他們是一體的，他的行為，終歸會影響緋雪。
“也不會怎麼樣，就是需要做更多的事情抵消因果。還有就是離開的時候，報酬會少些。”緋雪還沒有嘗試過增加因果的行為，祂一般都是專注於消除因果的。
而且，消除了因果之後，祂的存在就變得可有可無了，祂是隨時可以離開的。
之所以留下，隻是為了更好地蘊養雲霄的魂靈而已。
“我可以做什麼？”裴雲霄也想做些事情，為自己更早恢複做些努力。
“嗯……”緋雪看著裴雲霄，眼中滿滿都是笑意，“你的魂靈還在蘊養之中，連跟我回去都做不到，還真的做不了什麼。不過吧，你倒是可以多積累一些功德，到時候有用。”
“積累功德？是做慈善，修橋鋪路什麼的？”在人世間，所謂的積累功德，自然就是幫助彆人。
“也可以這麼說，凡是救國救民的，都有功德。”緋雪點頭，“懲治壞人，也有功德。總結來說，就是懲惡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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