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都市燕京。
高級私人醫院病房裡,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前的死寂。
楊帆挺拔的身影站在窗前,背對著病床上盛怒的父親葉成斌。
這位在商界叱吒風雲的富商,此刻臉色鐵青,胸膛劇烈起伏,指著兒子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你…你這個逆子!不經我同意,竟敢私自去登記結婚?那個蘇夢,她是什麼背景?能給葉家帶來什麼?簡直荒唐!”
葉成斌的聲音因為震怒而嘶啞,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立刻去給我離了!否則,你就彆認我這個父親!葉家的一切,你一分錢也彆想拿到!”
楊帆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動著,他的身體猛地一轉,動作迅速而決絕。
他那年輕的麵龐此刻完全展現在眼前,上麵寫滿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倔強和痛苦。
然而,與這痛苦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那異常堅定的眼神。
那是一種毫不退縮、毫不妥協的目光,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著他內心深處的決心。
他緊緊地盯著父親,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力量:“爸,我愛蘇夢,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這句話說得鏗鏘有力,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
接著,他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積聚更多的勇氣,然後繼續說道:“公司我可以不要,繼承權我也可以放棄,但蘇夢,我絕不妥協!”這最後的一句話,如同誓言一般,在空氣中回蕩,久久不散。
楊帆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病房裡炸響,每一個字都帶著決然和冷漠,仿佛他與父親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這句話在空氣中回蕩著,久久不散,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你這個孽障,逆子。”
父子之間的裂痕在這一刻被徹底撕開,就像一道深深的溝壑,橫亙在他們中間,難以跨越。
而那冰冷的“斷絕關係”的威脅,更是如同一把實質的利刃,高懸在頭頂,隨時都可能落下,給彼此帶來無法彌補的傷害。
麵對楊帆的決絕,父親氣得渾身發抖,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兒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你這個混球,你真是要氣死我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最深切的痛心。
然而,楊帆卻並沒有被父親的怒火所嚇倒,他隻是淡淡地回應道:“反正這些年我已經習慣了,無所謂,我自己有手有腳,可以養活老婆孩子。”
他的語氣平靜得讓人有些害怕,似乎對父親的憤怒毫不在意。
接著,楊帆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哎!你好好養病哦!我看你氣色這麼好,裝病騙我回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還想和我斷絕父子關係?”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父親的不信任和不滿,讓人不禁為這對父子的關係感到惋惜。
硬的行不通,葉成斌緩和一下語氣,“兒子,我可沒說和你斷絕關係哦!我這是為你好,你和清顏的婚事是你爺爺從小就定下的,這不能毀約。”
“什麼從小定下了,你們經過我同意了嗎?現在什麼年代了?還玩童養媳定娃娃親那一套?你和我媽都是自由戀愛結婚,給我強加婚姻,我可不乾。
再說我已經結婚了,女兒都一歲了,不可能拋棄他們,我可不想當陳世美?”
“說起你老婆孩子我就來氣,你和你媽媽真是太過分了。一個偷著外外生孩子,一個偷偷跑去照顧孫女,都把我蒙在鼓裡。”
“那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可不要怪我。”
“現在想想,當初我就不該同意讓你去外公外婆家,現在好了,兒子不但改名換姓了,也不聽我的話了。我這個父親當的真失敗!”
“行了,表演過去了,也彆埋怨了,你老婆說的話你敢不聽嗎?要不要把我媽叫來咱們仨一起掰扯掰扯?妻管嚴!”
“你……你你,你真行,你不把我氣死不罷休是不是?”
“你自找的怪誰?”
“小混球,你就這麼一個人來了,也不把女兒帶來讓我們見見?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不孝子。”
“誰說沒帶孩子?小葡萄和她奶奶玩的正開心呢?”
“你說什麼?你帶孩子過來了?那還等什麼?趕緊回家。”
“你不是有病嗎?”
“你才有病呢?你個智障!”
“那還不是遺傳你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