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吹個頭發這麼費事,什麼都弄不好!你看看你給我吹成什麼樣了,頭發都炸起來了。”蘇夢不停的說,楊帆笑眯眯的不說話,眼睛一直盯著胸口。
“壞蛋,你往哪看呢?”蘇夢反應過來,大叫一聲。
猛然站起來,浴巾一角掛在了凳子上,赤身裸體站在楊帆麵前。
“這是你勾引我的!”楊帆一聲大吼!張開雙臂擁抱懷裡。
一切都顯得如此輕車熟路!
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沒有什麼可以抗拒的。
蘇夢的熱情如火焰一般熊熊燃燒,將一年多來的壓抑在這一瞬間全部釋放了出來。
焦慮、煩躁、易怒和失眠,這些困擾了她許久的問題,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些許緩解。
當黎明的曙光灑在窗戶上時,楊帆無比的疲憊。
他已經精疲力儘,正沉浸在深深的睡眠之中,呼嚕聲此起彼伏。
就在這時,蘇夢突然毫不留情地踹了楊帆幾腳,直接將他從溫暖的被窩中踹到了冰冷的床底下。
“你乾嘛踢我?”
“吃著碗裡的,占著鍋裡的,你這個渣男!”蘇夢的怒斥聲在房間裡回蕩。
“啊???”
好無情哦,這是用完就丟了。
楊帆一臉鬱悶。
發現根本無法辯解。
他默默地提起短褲,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雙腿像棉花一樣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他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壁,一步一步地走出房間,眼前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我的老腰哦!”
蘇夢看著他誇張的動作,在被窩裡偷偷笑了。
這個小男人真的是又恨又愛。
這一輩子自己算是毀在他身上了。
下樓後,楊帆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一飲而儘。
稍微恢複了一點氣力。
喝完水後,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自己房間,繼續倒頭大睡。
滋潤過後,蘇夢神采奕奕!
出了門,又似換了一個人。
繼續當她的冷豔孤傲女總裁!
其後生活!特有意思。
蘇夢要求楊帆和她成為競爭對手!
他需要成長!
她需要激勵!
所以白天,他們是商場上寸土必爭的對手。
欣夢和飛揚在同一個科技園區,隔街相望。
她的辦公室能看到他大樓頂層的玻璃幕牆,反著光,像冷硬的獸瞳。
會議室裡隔空交鋒,郵件裡言辭犀利,項目爭奪戰硝煙彌漫,偶爾在政府舉辦的招商酒會上碰見,舉杯,假笑,言語機鋒來往幾個回合,周圍的人都看得出這兩位大佬不和。
夜晚,回到那棟昂貴的、設計風格冷硬得像個現代藝術展覽館的彆墅,他們是同居的陌生人。
是好鄰居!
是生理需要時的慰藉。
他們錯開時間使用廚房和餐廳,他習慣深夜,她則在黃昏。
客廳的電視很少打開,各自的書房亮燈到很晚。
一三五楊帆陪女兒!
二十六換成蘇夢!
周日一家三口在家裡陪孩子玩!
平時在樓梯轉角遇見,各自點頭,側身而過,空氣裡留下一點須後水的清冽和她的鳶尾尾調香水味,很快散儘,互不沾染。
隻是生理的欲望,像暗夜裡滋生的藤蔓,無聲無息地纏繞上來,在某些猝不及防的時刻勒得人呼吸發緊。
比如清晨浴室門口撞見對方剛洗漱完、穿著浴袍、發梢滴著水珠的樣子;比如深夜裡,聽到樓下或樓上傳來模糊的走動聲和水流聲。
蘇夢的要求很簡單,二十四小時電話開機,她有需求,楊帆必須上樓!
必須天亮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