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大巴車激起一陣氣浪,停靠在了鳳崗天橋站。
“司機師傅我們走了。”
“各位有緣再見!”
陳耀文拉著方茹下車,臨走前打了幾聲招呼。
司機乘客們熱情回應。
“靚仔陳!你小子回來啦!這麼熱的天氣,過來飲茶啦!”
吳老禿今天倒是挺眼尖,遠遠就看到了陳耀文和方茹,坐在報刊亭內笑著對他招了招手。
陳耀文帶著方茹走了過去。
“嗯?咩回事啊?有股血腥味。”
吳老禿聳了聳鼻子,看向陳耀文:“你又和人打架了?”
吳老禿這老貨確實有點東西,雖然不多。
陳耀文笑了笑:“收拾了幾個不長眼的。”
陳耀文和方茹剛才滿身血汙,大巴車司機找了個服務站停靠了一會兒,兩人在廁所把帶血的衣服都換了。
方茹還好些,她隻是衣服上染了血。
陳耀文卻是肌膚上都沾滿了,雖然換了衣服,但他沒洗澡,所以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嘛!”吳老禿笑著遞過來兩瓶水。
陳耀文接過水,擰開一瓶遞給方茹。
方茹看起來真渴了,一口氣喝了小半瓶。
吳老禿樂嗬嗬看著方茹道:“靚女,我們又見麵啦。”
方茹臉色平淡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她和吳老禿不太熟,甚至有些反感他。
畢竟上次來接陳耀文,這貨找了一堆假錢給她。
在吳老禿報刊亭休整片刻,陳耀文就帶著方茹走了。
本來他還有些事想跟吳老禿聊聊,但方茹在身邊有些不方便,隻能下次說了。
陳耀文帶著方茹先回到公寓。
離開兩天,再次回到這個熟悉的小窩,陳耀文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
“陳耀文,我先去洗澡了。”
方茹說了句,急匆匆走進了浴室。
雖說她身上沒有血腥味,但她就是感覺渾身不自在,一定要洗個澡才行。
女人就是麻煩。
陳耀文並不打算洗澡,而是手頭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首當其衝就是把款打給溫瀾。
起身正準備下樓。
浴室方向傳來方茹扭扭捏捏的聲音,“陳……陳耀文,幫我拿一下內衣……”
浴室內的方茹臉色羞紅,雙手環抱兩座山峰,確實太大,導致擠壓的有些變形,從手肘下麵露出大半雪白。
她剛才進來的倉促,隻拿了睡裙內褲,連最重要的內衣都忘了。
如果就這樣出門,那兩點粉豆豆豈不是得讓陳耀文看光啦?
不行不行,那樣太羞人了。
“茹姐你的內衣放哪了?”
“我和媛媛房間……就放在床上,你進門就能看到……”
“好好,你稍等啊。”
陳耀文起身走向兩姐妹房間。
推門而入,一件白色帶著蕾絲邊的內衣,靜靜躺在床上。
陳耀文拿起內衣,在梳妝台前對著自己腦袋比了比,隨後心驚不已。
這罩杯尺寸,就比他的腦袋小了一點點。
以後方茹生了小孩,那絕對量大管飽。
隨後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少女體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