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搖火把三圈!快!”他聲音嘶啞,帶著走投無路的絕望。
早已收買的鑲藍旗心腹死士刀光一閃!負責看守千斤閘的幾名代善親衛喉管瞬間被割斷,鮮血噴濺在冰冷的閘門上!
“嘎吱吱——轟!!!”沉重的千斤閘在絞盤轟鳴中轟然升起!
城外!一直按兵不動的袁崇煥,眼中寒光如電!長刀猛然出鞘,直指洞開的死亡之門!
“關寧鐵騎!!!”
“在!!!”三萬鐵甲同聲怒吼!聲震九霄!
“進城!屠儘建奴!光複河山!殺——!!!”
“殺!殺!殺——!!!”積蓄已久的怒火與殺意徹底爆發!三萬關寧鐵騎如同決堤的銀色洪流,裹挾著碾碎一切的恐怖威勢,轟然撞入赫圖阿拉!鐵蹄所至,殘存的抵抗如同冰雪消融!
雪夜擒酋·鼠尾儘斷·皇太極歸塵!
汗王宮內!一片狼藉,煙塵彌漫。代善僅著染血的寢衣,拖著詭折的左臂,在幾名忠心親衛的攙扶下,踉蹌著向後宮秘道奔逃!曾經的梟雄,此刻狼狽如喪家之犬!
“代善老狗!哪裡走!!!”一聲炸雷般的怒吼在殿門處響起!曹變蛟如同魔神降世,一腳踹飛厚重的橡木殿門!巨斧上滴落的鮮血在身後拉出一道刺目的紅線!
看到那道玄甲染血、手持巨斧的恐怖身影,代善的親衛肝膽俱裂,發一聲喊,竟丟下主子四散奔逃!
“曹…曹變蛟…”代善麵無人色,絕望地後退。
“跪下!向陛下請罪!”曹變蛟一步踏出,地磚寸寸龜裂!巨斧帶著千鈞之力,毫無花哨地橫掃!
“噗嗤——哢嚓!”血光衝天!代善僅存的右臂齊肩而斷!斷臂帶著噴湧的血泉飛上半空!
“呃啊——!”代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劇痛讓他瞬間癱軟如泥!
“綁了!”曹變蛟冷喝。如狼似虎的親兵撲上,用浸透雪水的牛皮繩和精鋼鐵鏈,將這建奴最後的“大貝勒”捆得如同待宰的肥豬!鐵鏈深深勒入皮肉,鮮血淋漓!曹變蛟看都不看,巨斧一指:“搜!掘地三尺!把皇太極那老狗的屍首給老子挖出來!”
很快,在汗王宮最深處的冰窖中,士兵們找到了被代善秘藏、意圖日後“風光大葬”的皇太極屍首!雖經特殊處理,但依舊能看出其生前梟雄之姿。
消息飛報朱嘯。朱嘯踏過滿城焦屍與血冰,熔金瞳仁掃過皇太極的棺槨,沉默片刻,聲音帶著一種複雜卻最終歸於冷酷的威嚴:
“皇太極…也算一代梟雄,不失為一明主指其才能)。然,犯我大明,荼毒蒼生,罪無可赦!傳旨:將其屍首移出,就地火化!骨灰…裝入銅罐,運至鴨綠江畔,撒入大江!令他魂歸白山黑水,永世不得入土!亦不得為廟堂所祭!”
“傳旨全城!”王破虜的聲音如同寒冰,響徹殘破的赫圖阿拉,“凡留金錢鼠尾辮者!無論軍民!無論老幼!皆為建奴餘孽!殺——無赦!!!”
命令下達!關寧鐵騎的刀陣席卷每一條殘破的街道!火銃的爆鳴聲此起彼伏!僥幸躲過炮火和陷陣營的建奴殘兵、貴族、包衣奴才,隻要腦後還拖著那根屈辱的鼠尾辮,便迎來無情的屠刀!一顆顆頭顱在雪地上翻滾!一撮撮沾滿血汙的鼠尾辮被斬落!最終,三千七百二十一條象征著奴役與野蠻的鼠尾辮,被集中堆在汗宮廢墟前,澆上猛火油焚燒!衝天的惡臭黑煙,宣告著一個野蠻時代的徹底終結!
黎明時分,風雪暫歇。赫圖阿拉城頭,那麵曾經飄揚的龍旗早已化為灰燼。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大的旗杆。旗杆頂端,懸掛著代善斷臂殘軀、奄奄一息的“身軀”!下方,濟爾哈朗被反綁雙手,縛跪在凍結的血泊冰麵上,麵如死灰。
朱嘯踏著焦黑的汗宮廢墟,熔金瞳仁掃視著這片化為白地的魔巢。曹變蛟巨斧拄地,矗立一旁,玄甲浴血,如同守護帝王的戰神雕塑。
“曹卿,”朱嘯的聲音帶著無上嘉許,“此役,破城擒酋,居功至偉!此斧,痛飲建奴之血,無愧‘開山’之名!當為國之重器,永鎮武庫!”
“末將願為陛下手中利斧!斬儘世間一切魑魅魍魎!”曹變蛟聲如洪鐘。
“濟爾哈朗,押解京師!交三司會審!明正典刑!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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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圖阿拉!此地不詳!給朕——徹底夷平!撒上三尺生鹽!絕其地脈!永世不得複建!”
親兵將一麵巨大的玄鐵大纛狠狠插進汗宮廢墟最深處!旗麵上,“犯明者死”四個猙獰血字,在晨光中散發著凜冽的煞氣!宣告著大明對這片土地的絕對主權與對侵略者的最終審判!
朱嘯驀然轉身,熔金般的瞳仁穿透漸漸散去的硝煙,死死鎖向東南方——朝鮮平壤的方向!眼中的火焰,燃燒著焚儘八荒的決絕!
“多爾袞!赫圖阿拉已焚!皇太極骨灰已撒!”
“洗乾淨脖子等著!平壤——便是你最後的葬身之地!朕,來了!”
史筆點睛·天罰永銘
“天啟十二年四月初八,帝親征,至赫圖阿拉城下。神機營以‘震山’重炮五十門,施天罰之威,十發急射,彈落如星隕,白磷焚城,鐵壁崩摧,百年偽都,頃刻化為火獄焦土!冠軍侯曹變蛟,持八十八斤開山巨斧,破三重門如朽木,雪夜擒酋,斧斷代善雙臂,鐵鏈縛之如彘!複掘皇太極屍,帝念其雄才,然罪孽滔天,敕令焚屍揚灰於鴨綠江!關寧鐵騎入,儘斬金錢鼠尾,辮積如山付之一炬!帝敕夷平偽都,撒鹽絕脈,立‘犯明者死’玄鐵大纛於墟!當其時也,帝熔金瞳鎖東南,平壤城頭血旗…已在朔風中獵獵欲燃!”——《明史·興祖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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