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輕鬆得可恨,甚至帶上了一點哄勸無知孩童般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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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奉老大之命,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吃飯罷了。”
他的目光輕飄飄地、意有所指地掃向門口那盤依舊紋絲未動、賣相堪憂的冷飯,
眼神裡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你確實不乖。
“飯在那呢!吃沒吃你看不出來嗎。”
“你看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飯、飯也不會吃我。”
想到白天他野蠻的動作,止不住的惡意升起,她惡毒的說道,
“再說哪裡有人吃的飯?”
“那不是狗吃的嗎。不就是賞給你的,你跪舔著去吃好了。”
黛柒的話像淬毒的冰棱,狠狠砸過去。
男人臉上的笑意卻連一絲漣漪都未泛起,仿佛砸中的是一潭深不見底、冰冷漆黑的死水。
“黛小姐真是幽默。”
他慢條斯理地站直身體,聲音裡依舊裹著笑意,那笑意卻虛浮在表麵,底下是徹骨的寒意,口氣裡帶著一種近乎縱容的、虛假的無奈。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在床上的她,像在看一隻張牙舞爪卻毫無威脅的幼獸。
“那好吧。”
他口氣輕飄,仿佛隻是放棄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念頭,
“看來您並不餓,很有精力。”
話音未落,他已隨意地轉身,朝鐵門方向信步走了兩步,然後揚聲道,聲音不大,卻清晰得令人心頭發緊:
“進來吧。”
吱嘎——哐!
雜遝而沉重的腳步聲瞬間湧入,打破了房間的死寂,黛柒猛地睜開眼,
隻見三個穿著同樣黑色作戰服、麵無表情的男人魚貫而入,他們動作機械而高效,徑直走向房間中央的空地。
兩人手裡抬著嶄新的高大鐵架,結構簡單卻透著森然寒意,支架上焊接著手腕粗細的鐵環,另一人手裡盤著一圈粗糙的麻繩,繩結粗大堅硬。
黛柒的瞳孔驟然收縮成針尖大小,血液似乎瞬間凍結了。
她下意識地往後縮,脊背緊緊抵住冰冷的牆壁,聲音抑製不住地顫抖,
“這、這些是……”
聽到她破碎驚恐的聲音,背對著她的狐狸眼男人這才緩緩轉過身。
他唇角彎起一個完美的、毫無溫度的弧度,那雙狐狸眼愉悅地眯著,仿佛很欣賞她此刻的反應。
他好心地、幾乎算得上是輕柔地解釋道:
“啊,這個呀。”
他用下巴點了點那副刑架,
“是老大吩咐的,他說,如果黛小姐不乖的話——,”
他拖長了調子,欣賞著黛柒臉上迅速褪去的血色,
“那就等他回來,親自給您點‘小懲罰’,幫您‘節省’一點不必要的精力。”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閃著寒光的鐵環和粗糙的麻繩上,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介紹什麼日常用具。
“拿走!不準拿進來!給我滾出去!”
“我哪裡不聽話了!我就是不想吃有什麼錯!”
“賤人,你是不是就想害我!”
“你個惡心的走狗,信不信我把你的皮扒了做貂!”
口不擇言的惡毒話語像毒液一樣噴射而出,
男人非但沒有動怒,他微微偏頭,目光落在黛柒因激動而漲紅的精致臉蛋,
這麼漂亮的一張小嘴,怎麼能吐出如此狠毒的話呢。
他完全無視了她的歇斯底裡,好整以暇地看著手下利落地將刑架在房間正中央固定好。那粗糙的麻繩被刻意地搭在了一個鐵環上,形成了一個充滿暗示性的環扣。
直到一切布置妥當,他才慢悠悠地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經過黛柒時,他腳步未停,隻是極自然地側過頭,垂眸睨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個極致惡劣無比的笑容,
“黛小姐,”
他聲音輕快,尾音上揚,仿佛真的在送上什麼美好的祝願,卻字字如冰針刺骨,
“那就祝您……今夜好夢。”
話音未落,他微微彎腰,右手撫胸,行了一個標準到誇張、充滿了濃重諷刺意味的紳士禮,
然後,不等黛柒有任何反應,便徑直走出了鐵門。
哐當。
鐵門再次被重重關上,落鎖的“哢噠”聲清脆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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