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聽著這樣的聲音,腿就越不由自主的開始打哆嗦。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走到了他們說的那個位置!
亮光就在我麵前。
在亮光的儘頭,就是另一個出口,可是我聽著這些真切的聲音,卻不敢再往前踏一步了。
現在出去,不就跟送死是一樣的嗎?
我大口大口的吞著僅存的空氣,一遍一遍的禱告著一切順利。
但是我還是在這樣嘈雜的聲音中,聽見了一些特彆熟悉的聲音。
“這個娘們兒長得盤正條順的,你過來,咱倆玩玩兒。”
“你不過來是吧?我他媽打死你!”
“啪!……”
“嗚嗚嗚……”
“唉,鄭哥消消氣兒,這個丫頭今天才剛來,有點兒不適應,你彆把她打壞了,我們不好交代……”
“你們可是跟我說好了的,今天讓她來咱們這兒是沒說好嗎?她要是不喂我,今天的錢我不給你們了!”
“誒彆!不是不是……”
我聽見了紅姐的聲音,和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現在我就能十分的確定了!
這件事情就是這麼的詭異和巧合!
我頭上的這個位置不是彆的位置,竟然就是他們說的那個地方!
並且我還從紅姐依稀的話中覺察出來了一些不對勁。
他們說的那個姑娘,不會是……
我心裡麵一揪。
但是那個姑娘始終都不說話,隻是一直在哭。
我在她的哭聲裡麵感覺依稀像是妙妙,但還不是特彆的確定。
我在心裡不斷的禱告著,不是妙妙……不是妙妙。
但是同時我又想,如果這個女的不是妙妙,那麼說明妙妙可能已經委曲求全了!
想到這兒,我的心就像是被捅了一刀一樣,特彆特彆的疼。
可我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
隻能蜷縮在這裡,像一條下水道裡麵的臭老鼠一樣,窺探著地麵上人類的行徑!
我為這樣懦弱的自己而感到不恥!
這樣想著,我頭上又傳來了一些聲音。
“草,讓你不來!”
“滋啦……”
似乎像是衣服被撕碎了的聲音。
“我不是都跟你說好了嗎?來之前就跟你說過了,你在這兒裝什麼賢良啊?咱們這地方還有什麼單純的姑娘呢?”
“你彆!彆……紅姐……你彆……”
“快滾過去吧!”
我現在已經完全能確定了,這個姑娘不是彆人,真的是妙妙!
而且這裡邊還有很多姑娘!
從我的耳朵裡判斷出來依稀的說話聲音,還有伺候彆人的聲音,以及微弱的哭聲裡,這裡邊至少有5個姑娘!
我腦袋裡邊想了一下,那天晚上蹲在草叢裡麵和林飛一起看見他們對話的時候開過來的那輛麵包車。
那輛麵包車剛剛好就能一次性裝下5~6個姑娘。
也就是說,他們這次也來了這麼多人!
我的拳頭已經開始攥緊了!
必要的時候我一定要衝出去!
可是……如果我現在衝出去,對麵不知道有多少人,他們至少有紅姐,還有阿鬼,和那些個畜生都不如的人……
他們竟然能叫五個姑娘過去!
相比這邊的人一定不少!
難道我要1對5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