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鵬剛才還在欣喜的語氣突然變得低沉了起來。
“對不起啊,歡哥。”
“我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有點耽誤進度了。”
“其實吧,我這點小傷不用住院的!”
“我要是當時不住院,可能就……”
“得了,你彆說了,我不是怪你的意思啊。”
“快回去吧。”
“唉唉,好嘞!”
薛鵬說完,又愉快的跟著我一起往組裡走。
“不過,歡哥你也不要太愁。”
“嶺南幫的老大都住院了,他們嶺南幫肯定現在是一團散沙!”
“就算咱們東北幫現在業績不行。”
“那也沒有他們嶺南幫慘!”
“嗯。”
我點點頭。
是這麼回事兒。
“唉,你知道嗎?歡哥。”
薛鵬又興奮了起來。
語調往上揚。
“那天晚上他們都以為我還在昏迷著,其實我就已經醒過來了。”
“然後……你猜我聽見了啥?”
我瞪了他一眼。
他識趣地接著往下說。
他聲音壓的更低了,湊的離我很近,開了口。
“我聽見那個嶺南幫的坤哥在病房裡麵大罵。”
“罵一個東南亞女人。”
“說她是個騷包騷娘們……”
“哈哈哈哈……”
“咱們這個園區裡能有碰到女人機會的,也就是組長了。”
“他享受了那麼多的女人資源不算,到頭來還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的!”
“有這資源,還不如拿出來跟大家共享一下呢!”
薛鵬越說越高興,表情開始眉飛色舞了起來。
我警告他,女人這事,切記不要多想。
這個園區裡人員本來就複雜,真要是碰到這樣的女人也輕易不要碰。
身上不一定有什麼病菌呢。
薛鵬聽了我的話,聽話的點了點頭。
但其實表情上麵還是有一些不認可。
不過倒也無所謂。
以他現在的地位而言,能在園區裡麵碰見女人的幾率很小。
也就是能碰見一些像春琳那樣同病相憐的老鄉罷了。
但這一陣兒並沒有發現他跟其他女人有走動。
這倒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兒。
眼下更關鍵的問題是,那一包白色的粉末到底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坤哥碰了之後直接就住院了?
而且。
聽歪嘴說上幾任園區的組長,居然在見完坤哥之後就陸續染病死亡了。
那他們染病這事兒,跟坤哥的粉末有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那天晚上我把粉末倒出來粘在手上了。
我有沒有事兒?
我的心裡左尋思右尋思的,一團亂麻。
眼下可能隻有醫院裡麵的護士才知道坤哥真正住院的原因了。
可眼下薛鵬才剛剛出院。
如果我貿然去醫院,先不說能不能被護士懷疑。
能不能被白一成給懷疑。
如果正麵碰上了坤哥,我該怎麼解釋?
所以必須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進醫院!
喜歡緬北:強迫臣服請大家收藏:()緬北:強迫臣服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