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一眼,窗戶外沒有人經過。
然後就趕緊踩著牆。
又去伸手夠天花板裡麵的對講機。
拿到對講機後,我確認了一下。
裡邊還有一半的電量。
然後就按響了寧永明那頭的聯係。
過了沒多大會兒,寧永明就發來了回話。
“怎麼了?唐歡,什麼急事兒?”
“你那頭的進展怎麼樣了?”
“寧總,先不說這個,我現在手上有一個棘手的事兒。”
“什麼事兒你說。”
我又簡明扼要的把最近發生的中毒的事情告訴了他。
當然我沒有告訴他,我其實沒中毒。
我特意把我和坤哥的矛盾加大了。
我說我懷疑坤哥給我下藥。
現在身體很難受,但是醫院的藥沒有什麼特彆的療效方法。
緊接著,我又把坤哥病曆上的那些症狀一五一十的認真告訴了他。
尤其是加重了脫發這一條。
過了幾分鐘之後,他遺憾的回我。
“唐歡,你這個症狀我也從來沒見過。”
“你現在還難受嗎?”
我趕緊裝作虛脫的回答。
“特彆的難受……”
“寧總,我覺得有一個人可能知道。”
“是誰?”
寧永明在電話那頭有點著急。
“寧總,你現在趕緊聯係狗推的技術部那頭,去找他們的技術老大王成。”
“王成見多識廣,我覺得他應該有答案。”
“好的好的,你放心。”
“我下午這就去聯係他!”
“晚上的時候……晚上6點,咱們再聯絡!”
“好的。”
……
說完,我就把機器又放回了天花板裡。
然後趕緊把廁所門打開。
在白天廁所門關上太久,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警覺。
緊接著,我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了狗推房。
就這麼過了一下午。
晚上快6點的時候,我又用同樣的方式來到了廁所。
拿起了對講機器。
呼叫了寧永名。
對講機那頭有反應後。
我聽見了王成的聲音。
“唐歡小兄弟,你能把症狀再跟我描述一遍嗎?”
對講機那頭肯定是有寧永明在身旁。
他跟我對話的方式明顯的變得客氣和疏遠了很多。
於是我也順著這個茬,公對公的和他認真的把症狀又描述了一遍。
半晌之後他回我。
“我懷疑這個白色的粉末應該是鉈。”
“你這個症狀很像鉈中毒!”
“鉈中毒?”
我反問。
“對,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東西,但是時常會被混合在其他的粉末裡麵做掩飾。”
“它的典型症狀就是會讓人渾身四肢無力。”
“頭暈目眩,還會引起嚴重的脫發。”
“如果含量輕微的話,可以通過多喝水,多運動的方式自行排泄。”
“但含量一旦多,整個人就會陷入深度昏迷!如果不拿到解藥,很可能就會慢慢的導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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