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饅頭以後,王鑫和王東很快就躺在冰冷的地麵上睡著了。
深牢裡的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仿佛掉一根針就能聽見。
不過也是。
在這個封閉的深牢大獄裡邊,除了睡覺,等待,還能做些什麼呢?
我躺在地上,腦海裡反複的想。
以野馬園區現在這樣的實力。
要說強行攻破迪拜這裡的話。
倒也不是不可能!
就拿野馬園區裡麵的那些武器來說,怎麼著也能夠瓦格王子喝一壺。
但武器之流,可能在迪拜的機場裡,就被扣押下來了。
而且就算他們能派大批人馬過來救我們。
但對於白一成而言,也將是一個特彆大的犧牲!
尤其是還在彆人的國家的地盤上!
可是他真的能就這麼放棄5,000萬貨款嗎……
夜裡我反反複複的思考。
怎麼著都睡不著。
腦袋的疼痛讓我的思緒非常的混亂。
我本以為當初在園區裡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萬全的計劃和準備。
可我萬萬沒想到!
居然什麼都沒乾,就在瓦格王子這裡陰溝翻船了!
沒想到我從緬北來的那一天。
就在隔三差五的經曆這樣的事情。
我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走在相應的軌道裡。
太可笑了!
我順手摸了摸襪子裡的物品存放單。
以及那個還沒來得及撥出去的電話號。
害怕他們被我用手摩擦的字跡模糊,或者被腳上的汗液浸濕。
我趕緊把他們從襪子裡拿出來,放進了褲子口袋的深處。
看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大牢。
我心裡開始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對我而言,在我20多歲的人生中,生活就像一場鬨劇。
既然是鬨劇。
何不鬨的再冒險一點……
……
第2天一早,遠處就又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
過一會兒,我們的監獄裡就又扔進來兩個饅頭。
我照舊是把饅頭平分成了三份,遞到了他倆的手上。
他們倆也開始沒有了昨天那樣的抱怨。
似乎是已經習慣了。
也許是因為餓過頭了。
拿起饅頭,便開始狼吞虎咽了起來。
吃過了飯以後,王鑫偏過頭,有氣無力地問我。
“歡哥,咱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總不能要這樣一直等待吧?”
我點點頭。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王鑫歎了一口氣,悵然的又靠在了欄杆上。
一整天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快到傍晚的時候,那個人又進來送了一次飯。
但這次,王鑫和王東都沒有表現出太強的食欲。
倆人默然的把手裡的饅頭分成小塊,然後一口一口地塞進嘴裡。
等嘴裡的饅頭一點點嚼完。
然後王鑫又扭過頭來問我。
“歡哥,你覺得白總會派人來救咱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