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那頭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後,我一直琢磨翡翠礦區的那份產業。
總是這麼在礦區裡,先不說能不能被礦區老板給發現。
就是我和林飛這樣來來回回的進出礦區,也一定早晚被礦區裡麵的人有所懷疑!
我蹲在園區最高的水塔上,嘴裡叼著煙,盯著下麵來來往往的車輛。
林飛這半個月進進出出礦區少說十來趟,每次都是半夜三更開著小貨車,這他媽也太顯眼了。
要是被礦區老板的人盯上,我這點家底非得全交代了不可。
"得想個法子。"
我掐滅煙頭,從水塔上爬下來,"這麼搞太冒險了。"
回到辦公室,我把園區平麵圖攤在桌上。
手指在圖紙上劃拉了半天,最後停在武器庫旁邊那棟空置的大樓上。
這地方夠偏,平時沒人去,而且離武器庫近,真出什麼事也能有個照應。
"就這兒了。"
我一拍桌子,吩咐一旁的保安,“叫幾個信得過的兄弟過來。"
十分鐘後,十幾個核心弟兄擠在辦公室裡。
我指著平麵圖:"把這棟樓給我收拾出來,一層做加工區,二層當倉庫,三層住人。"
"歡哥,這工程量不小啊。"
王東撓頭,"得找施工隊吧?"
"找屁施工隊!"
我瞪他一眼,"就咱們自己人乾。去買材料都分開買,彆讓人看出咱們要乾啥。"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這棟樓就跟螞蟻窩似的,弟兄們白天睡覺晚上乾活。
我在樓裡安了最先進的通風係統,牆麵都做了隔音處理,窗戶全換成單向玻璃。
最後還從黑市搞來一套信號屏蔽裝置,保證裡麵乾啥外麵都不知道。
搞定這邊,我開車回了翡翠礦區。
一進礦區,就感覺氣氛不對,幾個生麵孔在門口轉悠。
我心裡一緊,趕緊給林飛使了個眼色。
晚上在宿舍開會,我把想法跟弟兄們說了:"礦區不能待了,礦區老板已經有所警覺。實話和你們說了吧,其實我真實的身份是附近電詐園區的一個負責人,專門來咱們這裡打探業務的,咱們園區老大,在園區準備了新地方,他已經跟我交代好了,願意跟我走的,工資翻三倍。"
下麵頓時炸鍋了。
"三倍?歡哥你說真的?"
"園區安不安全啊?"
"礦區老板那邊..."
"安靜!"
我一拍桌子,"信得過我唐歡的,就跟我走。信不過的,現在領三個月獎金走人。"
最後除了兩個老家有事的,其他人都願意跟我走。
我把人分成十批,每批三兩個人,隔天辭職一個。
辭工的理由五花八門,有說老家結婚的,有說老人病重的,
還有個小子說他媳婦跟人跑了要回去抓奸。
林飛負責接送,每次都是半夜開不同的車。
有次遇上巡邏的,車裡塞著五個弟兄,差點露餡。
好在最後有驚無險。
半個月後,礦區老弟兄基本都撤完了,就剩最後一批翡翠廢料還堆在倉庫裡。
這天晚上我正發愁怎麼運貨,林飛突然衝進來:"歡哥,礦區的人來了!正在門口查車!"
我衝到窗邊一看,果然三四輛車堵在門口,帶頭的是礦區老板的左右手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