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得解決警衛。"
成哥畫著示意圖,"那個女的可以在酒裡下藥,等他們睡死了再動手。"
"然後呢?"
我問,"直接槍殺太明顯了。"
"製造意外。"
成哥眼中閃過冷光,"司令有心臟病,可以用藥物誘發心肌梗死。我認識個黑市醫生能配這種藥。"
林飛提出疑問:"萬一屍檢發現怎麼辦?"
"不會屍檢。"
成哥冷笑,"緬北死個軍閥算什麼?政府巴不得少個麻煩。"
我補充細節:"得安排不在場證明。當晚我要在園區舉辦晚宴,請所有有頭有臉的人來。"
"最好還能嫁禍給彆人。"
林飛眼睛一亮,"司令最近正在和另一個園區搶地盤,他們的老大,我那天了解,好像叫林盛。"
成哥點頭:"這個容易,這個林盛,最近聽見了風聲,也涉足了翡翠生意,經常讓手下人往拍賣會上跑,我找林盛手下買把槍,事後扔現場。"
我們一直討論到淩晨四點,最終確定了完整方案:
周三下午,成哥認識的那個女人先在酒裡下安眠藥,放倒警衛。
晚上九點,我們從後院潛入。
成哥負責解決警衛,我和林飛進屋給司令注射藥物。
完成後布置成搶劫殺人現場,留下林盛手下的槍作為證據。
"最重要的是時間把控。"
成哥再三強調,"必須在十點前完成,那時園區的晚宴正到高潮,沒人會注意到我們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心神不寧。
林飛看出我的緊張:"歡哥,要不我再找幾個信得過的兄弟?"
"不行。"
我搖頭,"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就我們三個乾。"
……
接下來幾天,我一邊籌備晚宴,一邊暗中準備。
從黑市買了假身份證和一輛贓車,又讓成哥搞來幾套緬北獨立軍的軍服方便混進去。
行動前一天,成哥帶來好消息:"都安排好了。那個女人說司令明天肯定會去,還特意吩咐要開那瓶82年的拉菲。"
當晚我失眠了,躺在床上反複推敲每個細節。
淩晨三點,突然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
"明晚小心,有變。"
我驚得坐起來,立即回撥過去,卻是空號。
是誰發的?成哥?
還是林飛?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檢查晚宴準備,悄悄和林飛成哥碰頭。
"消息可靠嗎?"
成哥皺眉,"要不要取消計劃?"
"不行。"
我咬牙,"錯過這次機會,死的就是我們。不過得做兩手準備。"
我們臨時調整方案:成哥提前潛入彆墅蹲點,林飛在外圍警戒,我準備催吐藥以防酒裡有問題。
晚宴七點開始,我強裝鎮定地周旋在賓客中。
我告訴寧珍珍,今晚我可能要對司令動手,讓她見機行事。
寧珍珍穿著耀眼的紅裙挽著我,笑得像個幸福的新娘。
隻有我知道,她放在我臂彎裡的手在微微發抖。
八點半,我借口頭疼要去休息,悄悄從後門溜出。
林飛已經開著贓車等在巷子裡。
"成哥就位了。"
林飛遞給我一把手槍,"檢查過了,沒問題。"
彆墅區離園區半小時車程。
我一路超速,手心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