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件裡還特意提到,很期待參觀我們的“社會公益項目”。
我回複郵件時,我哥走過來,遞給我一罐啤酒:
“爸剛才來電話,問我們過年回不回家。”
我手一抖,啤酒灑出來些:
“你告訴他了?”
“隻說我們在做正經生意。”
我哥靠著欄杆,
“爸說...不管做什麼,記得回家吃飯。”
我們兄弟倆碰了碰罐子。
快五年了,這是我第一次和家人一起談起家。
夜幕降臨,園區亮起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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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下麵忙碌的景象,突然問:
“哥,你說咱們能一直這樣下去嗎?”
我哥沉默良久,最後說:“但求問心無愧。”
是啊,但求問心無愧。
在這片罪惡的土地上,我們或許永遠無法完全洗白,但至少可以在黑暗中點燃一盞燈。
這就夠了!
回到辦公室,我在日程表上添了新項:
以後有機會,我也要回家吃飯。
也許有一天,我能堂堂正正地告訴父親,你的兒子雖然走過彎路,但最終找到了正道。
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
我哥提出要回國的那天,緬北正在下大雨。
豆大的雨點敲擊著玻璃窗,辦公室裡彌漫著潮濕的泥土氣息。
“小歡,”
我哥站在窗前,背影顯得有些單薄,“我想回去看看爸媽。”
我放下手中的財務報表,仔細打量他。
這三個月的休養讓他氣色好了不少,但眼裡的疲憊依然明顯。
“想家了?”
我儘量讓語氣輕鬆。
他轉身,露出一個苦澀的笑:
“三年了,總得給爸媽報個平安,還得把我的工作那頭做一個總結,再說...”
他頓了頓,
“你這邊也走上正軌了,我留著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知道他沒說完的話——
作為前緝毒警察,留在緬北這種地方終究是個隱患。
更何況,那些被他抓過的人,說不定正盯著報仇!
“好。”
我點頭,“我讓林飛安排車。”
我哥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答應得這麼爽快:
“你...不怕我回去亂說?”
我笑了:
“你是我哥。真要舉報我,早就動手了。”
他眼眶突然紅了,快步走過來抱住我:
“照顧好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笑了。
“你怎麼娘們唧唧的,行不行啊到底。”
但其實,我也悄悄的抹了把眼角的眼淚。
送走我哥的那個下午,我一個人在天台站了很久。
“歡哥。”
林飛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
“咱們那批收下來的貨,不能再放了。”
我揉著發痛的太陽穴。
樓頂那批貨就像懸在頭上的刀,一天不處理就多一天危險!
自從猜坤事件後,泰國線路徹底斷了,現在過去無異於自投羅網!
“要不...”
林飛遲疑道,
“試試越南?聽說最近那邊管得鬆,出貨方便。”
越南。
這個詞讓我心裡一動!
確實,相比泰國,越南的線路更隱蔽,而且……
“準備一下。”
我下定決心,“明天就去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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