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哥,陳輝的人已經在西麵的那個軍區開火了,江司令的電台裡全是求救信號!”
林飛匍匐到我身邊,戰術頭盔上還沾著草葉。
“阿坤教官說,再等三分鐘,等晨霧最濃的時候動手。”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目光掃過身後的戰士們。
突擊隊的兄弟們穿著統一的迷彩服,臉上塗著油彩。
手裡的ak47上都綁著刺刀。
陳輝派來的精英戰士更顯凶悍,每人腰間都彆著兩枚手榴彈。
眼神裡是常年征戰的狠厲!
林飛此刻正攥著一把軍用匕首,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三分鐘像三個世紀那麼漫長!
遠處西園區的槍聲越來越密集,隱約能聽到迫擊炮爆炸的悶響。
突然,園區門口的探照燈閃了一下,接著就熄滅了。
阿坤安排的狙擊手得手了!
“衝!”
我嘶吼一聲,率先從草叢裡躍起,朝著園區大門衝去。
戰士們像潮水般跟在我身後。
門口的兩名守衛剛反應過來,舉起槍想要射擊,就被林飛甩出的飛刀正中咽喉。
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鐵柵欄下的泥土。
“炸開大門!”
我喊道。
兩名戰士立刻上前,將炸藥包貼在鐵門上,拉響引信。
“轟隆”一聲巨響,鐵門被炸開一個大洞。
碎鐵屑飛濺中,我們衝進了園區。
園區裡的景象讓我目眥欲裂!
曾經的辦公樓被刷成了刺眼的紅色,牆上掛著江司令的巨幅照片。
我親手種的那片芒果樹被砍得隻剩下樹樁,地上散落著破碎的啤酒瓶和煙蒂。
最讓我心疼的是,之前的員工宿舍被改成了關押犯人的牢籠。
鐵絲網裡隱約能看到蜷縮的人影,聽到微弱的呻吟聲!
“唐總!是唐總回來了!”
牢籠裡有人認出了我,嘶啞的聲音裡滿是激動。
我轉頭看去,是老周!
他之前是翡翠工廠的打磨工,手藝精湛。
當時江司令攻占園區時,他因為反抗被打斷了腿。
現在他拄著一根木棍,艱難地扒著鐵絲網,臉上全是青紫的傷痕,眼神卻亮得像星星!
“彆過來!”
一名守衛舉著槍對準老周,想要開槍。
我抬手就是一槍。
子彈穿透了他的手腕,他慘叫著扔掉槍,抱著手腕在地上打滾。
“兄弟們,救人!”
我大喊一聲,幾名戰士立刻衝過去,用撬棍撬開了牢籠的門鎖。
牢籠裡的人一個個走了出來,全都是我當年的兄弟們!
他們有的被打斷了胳膊,有的被割掉了耳朵。
還有的身上布滿了燙傷的疤痕!
老周拉著我的手,眼淚直流。
“唐總,你可算回來了!江司令不是人啊!他把我們關在這裡當奴隸,每天隻給一碗餿水,誰要是反抗就往死裡打……”
我看著他們殘缺的肢體和絕望的眼神,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疼得幾乎喘不過氣!
我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
“兄弟們,我回來了!今天,我要讓江司令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報仇!報仇!”
兄弟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