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饕餮種是超人嗎……
明明中彈了連一整天都不到——
“她坐輪椅嗎?”
“沒有，一個醫生陪著，拄著拐杖。”
……
“好……你先去忙，那個女孩是凶手的妹妹，我去對付就是。”
“原來如此，那麻煩你。”
諾蘭笑笑，低頭走了。
何知行轉過身，把情況告訴宋綏。
“那怎麼辦？”
千金再次怔住，懵懂地問。
?
這人怎麼隻會說這幾個字?
“你繼續看著。”
他指了指裡麵的那三個亞人，給子肥泉發了條消息。
“江飴來了，我去應付，不要讓江逸知道。”
龍娘低頭看一下手機，依舊不動聲色。
——
何知行來到議會大廈的大廳，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開庭前他們幾人休息位置的女孩，也是一身藍白病服，在那東張西望。
江飴遠遠地看到了他，高興地揮起手來，搭在沙發上的拐杖啪嗒一下倒了，想去撿，身後的一名醫生急忙叫住，幫忙撿起。
女孩的手臂曲著，用前臂吊帶掛在脖子上，剛要鞠躬感謝醫生，再次被扶住。
“我都說了你胸部傷了不能彎腰！”
“哦哦哦——我忘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江飴又要彎下腰去道歉。
……
何知行和她打過了招呼，把醫生扯到一邊。
“她怎麼過來了？你們當醫生的不管管？”
“攔不住——”
醫生無可奈何地看了看旁邊乖乖坐著，忽閃忽閃眼睛的江飴，這女孩很懂事地沒有出聲打斷彆人談話。
“活蹦亂跳的，還拿出什麼出入證明——上麵的證明人好像叫什麼何知行——”
……
額……
好吧。
“你是負責她的醫院接送？”
“嗯，我馬上就要下班了——你說這女孩，誒——還得送她回去——”
醫生看了看旁邊的江飴，後者露出一副闖了禍的表情，委屈巴巴的。
“啊？抱歉，我不知道！給你添麻煩了！”
“彆曲上半身啊——”
“我來送吧，你先回去。”
何知行出言道，自己估量了一下路線，好像公寓和野戰醫院是順路的，子肥泉應該也不會介意。
——那隻龍娘也沒啥好介意的。
醫生猶豫著。
何知行見狀補了一句。
“責任我擔——”
“——好，她的胸部傷了，大臂也是，手不能彎，身子也得直著，不然傷口會撕裂，尤其注意——到了打給值班人員，他們會來接。”
最終下班的意願還是占據高地，醫生囑咐了一通離開了。
何知行轉身看著江飴。
“我不知道他們這麼早下班哈——”
女孩勉強笑道，用沒傷的右手把拐杖慢慢整齊碼在沙發上，她旁邊放著一個塑料袋，不知道裡麵裝著什麼，應該是江飴帶過來的。
他搖搖頭，表示無所謂不用擔心，坐到對麵。
部長的茶壺和那幾個茶杯還在那裡，何知行試圖挑出一個沒用過的，最終還是放棄。
“你來這有什麼事嗎？想找子肥泉玩？——傷了要好好待在醫院裡。”
“不是不是——”
江飴搖著頭。
“我明天就要走了嘛——”
對哦，明天回北方的專列就要開通，江飴所在的第五安置所是第一批移動的。
何知行點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