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打住了話頭，看著身旁這隻龍娘，有些明白——似乎是在尋找和自己的共同話題，像那些老年人想和小輩拉近距離，隻能舉著手機去問個究竟。
……
子肥泉應了一聲，想了想，繼續開口。
“那——你們不是會刷視頻嘛，你看哪種類型的——”
……
“沒有必要，子肥泉。”
“其實我在很久以前就和宋綏聊過，長生種就有這種困擾，我們在社會上一樣能發揮自己的作用，使用各種現代的工作用具——
但是在娛樂方式上卻無法跟進，那隻吸血鬼也一樣，我問她她還說叫我帶你去看古典演唱會——在我的潛意識裡你們都是喜歡蹴鞠馬球，武術和競技，遊山玩水，還有去勾欄瓦舍飲酒作樂——”
……
這是什麼時候的潛意識……
龍娘撇撇嘴，似乎對自己的落後感到無可奈何，繼續道。
“前麵的現在當然不流行了——我隻能帶著你到處遊玩，後麵——額——反正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隻能做到這些了，現在的年輕人也不喜歡讀古書和寫字是不是。
不過我可以學，何知行，你說就是了，那些你們時興的的東西，我可以試一下——可能我們也聊得來，我學習能力也很強的——”
……
何知行有些不忍心再聽下去，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身旁女孩的背。
“既然是娛樂方式，那都無所謂的，子肥泉——之前什麼樣以後什麼樣，你是怕我嫌你無聊？”
“嗯。”
他搖搖頭，起身。
“不可能，走吧，我記得冰箱裡沒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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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飴似乎還在超級市場裡當班，不過兩人並沒有繼續去讓那個小姑娘臉紅——而且也沒用完——隻是知會了一聲，在周圍隨便挑了點，準備在門口等到那小姑娘下了午班再一起離開。
“我打算這幾天就讓她知道真相了——不過得先把江飴帶去廢城管理部，你要不要跟過去瞧瞧——”
“我覺得她不會有任何動作的，你們放心，”
子肥泉歎了一口氣。
“雖然有點天真，但是一個識大體的人——你們會提及追捕江逸的細節嗎——”
“不會，隻是告訴死訊和罪行。”
“嗯，其實告訴也無妨。”
……
那隻饕餮終於蹦蹦跳跳地從裡麵走出來，先去員工房間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撲進她的肥泉姐姐懷裡，主動地幫忙提過一隻袋子——
“我們快回去——誒？小朋友，你家長呢？我不認識你呀，我們好像就沒見過麵呢，是不是搞錯啦——姐姐去拿糖給你吃要不要。”
？
何知行剛要邁開步子，回頭一看，一個亞人小女孩站在旁邊用手揪住了江飴的裙邊，抬著頭仰著小臉有些震驚地望著她，嘴裡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語言。
……
“這是——翼人種……”
子肥泉想了想，明白了什麼，瞬間拉下臉。
“你看她的頭。”
何知行順著龍娘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小女孩頭上奇怪地豎起兩列尖尖的毛，整個人有些昏昏欲睡，翅膀耷拉在身後。
……
……
貓頭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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