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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到了,有好幾道安檢,你不要帶什麼尖利物品,以免查出來——”
“——其實我也來過,伊田,我早就進去過了,這是第二次。”
何知行看著遠處的國會山,歎了一口氣。
馬上就能和那隻龍娘見麵了,飛機就一眨眼的事,票已經買好。
想做了。
今晚就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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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確實如子肥泉所說,身旁駕駛位的這隻狐狸種一點改變都沒看出來,該咋樣還是咋樣,好像那天晚上的誤會根本沒有發生。
不過前者卻變了點,每次都一定要打視頻,攝像頭開了視線就往何知行的背景亂掃,不經意間歪著腦袋伸脖子看一下——
他當然知道這人在想什麼——悄悄查崗呢,連自己那雙長生種的眼睛都不信了,直接說怕顯得控製欲太強,隻能暗暗留意有沒有被壞女人拐走,所以他乾脆直接拿著手機沿著整個房間走了一圈,櫃子床底都讓這隻龍娘看一下。
“這是在乾什麼,”
子肥泉緩緩問。
“我還是想多看一下你。”
“不是怕有人藏在房間裡嗎。”
……
“怎麼可能,”
女孩撇撇嘴,身後的尾巴揮了一個圈。
“我從不在意這些東西——上次隻是伊田的態度讓我有點不自在——”
“你可是說了她站我旁邊就不開心。”
……
“忘了,我記性不是很好。”
子肥泉摸了摸臉上的龍鱗,岔開話題。
……
……
“話說你們工作強度這麼大嗎妹子——”
後座的陳萬安發了聲,把何知行從回憶中拉回來。
“好像都有黑眼圈了,就兩天的事。”
“最近非常忙的說,我去給你們接機時還以為能休息一下了——花盛頓的平權社團除了各大學分部,社會上也有組織,這個體量比那些由大學生組成的更大,人員也更雜,難民,本地公民都有——質量也參差不齊——”
伊田的耳朵忽了忽,把車拐了個彎,何知行注意到這並不是去國會山的路,這隻狐狸走到一半往彆處去了。
“那個往費爾法克斯醫院裡麵撞進去的自焚者就是社會組織成員,是剛剛加入的難民,幾個星期前還住在前線的安置所裡——誰能想到他放棄了即將到來的新生活搞這一出。”
……
“原因很明顯吧,就是宋議長的千金在社交平台上發表了對亞人強硬言論,所以心懷怨恨——”
“嗯,差不多。”
伊田肯定了何知行的說法。
“初步查明是自發行動,無人指使——其實有人指使更好,但現在是自發,就意味著底層的難民都對宋小姐的想法有抵觸,那數目該有多龐大。
其實那個社會組織很不老實的說,管理層裡利用籌集的資金購買了一處花盛頓郊外的莊園,說是為了社團集體活動方便,眼下馬上就要支付尾款和驗收。
……
亞人管理部高層已經有對他們出手之意了,看看是從稅法來辦還是從非營利性方麵來辦——這些亞人非常不配合我們的,對南邊的戰爭沒有絲毫支持和幫助,不過得先和各高校社團進行切割,以防誤傷。”
……
“怎麼聽著和賓大的那條蛇有點像呢——”
副部長對何知行皺了皺眉頭。
“廢城的高層怎麼不強硬一點——”
“——你不是最高層嗎,底格斯在力士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