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尾巴難道不歸本體管嘛……
他搖搖頭,撥開警察設立的攔阻線,找到伊田。
“怎麼說。”
“這不能算莊園吧,是一大片草場上建了棟彆墅,具體資料在這,花盛頓的平權社團還沒有過戶,但他們似乎已經在這裡召開了多次集會——戶主是一位老人,平時都睡在地下室裡,因為他從佛羅裡達搬到這的,那裡颶風最多的說——”
狐狸種看看她的社長,又看看麵前之人。
“有嚴重的聽力障礙,每次都是早上才發現痕跡,但最近幾天才報案——並非脅迫,他之前都以為隻是老鼠乾的,直到發現了被遺棄的套子。”
?
何知行不置可否。
“這個好像不在我的管轄範圍內,現場呢,就是大麵積遭遇損害的那片樹林。”
“那邊,那位老人——其實我比他大了三十歲——他可能是有些老年癡呆吧,還以為是颶風乾的,巨響以為是打雷,所以我們來了才發現。”
……
……
“那他孩子呢。”
“沒有生育,妻子離異了。”
伊田話音剛落,子肥泉撇撇嘴,插口道。
“那很可憐了,不知道他妻子對他不離不棄的話會不會生個小孩呢——”
“——社長怎麼突然說這個,是有什麼深意嘛。”
“沒有,說給你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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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都這麼老了,我不想結婚的說,就算談也想按著社長的眼光找嘛。”
……
子肥泉拉下臉,伊田發覺不對立即鞠躬道歉,可惜這裡是草地不太能表演土下座。
何知行有些無奈,叫一個管理部乾員帶他去爆炸現場,陳萬安早就已經等在那裡——
“老何,你看看,這不是安妮乾的我吃好吧——”
“——彆騙吃騙喝。”
麵前是一片杉樹林,葉子已經枯黃了,但在他們站的地方呈一個巨大的扇麵展開,區域內的樹木全部都攔腰折斷——不,是一片糜爛,和上次國會山的那些議員無疑,一股樹枝的澀味撲麵而來,葉子落了滿地,不管多大的樹枝都碎了——
像是拿著一個錘子,把人從趾骨到脊椎的全部一寸寸敲斷。
周圍也圍了不少乾員和警察,也是一臉驚懼,但此時可能隻有兩個人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
“好了你不用吃了——”
何知行拍拍副部長,走到巨大扇形的最底部站定。
“就是這吧,安妮就站在這,可能在彆墅裡和人聚會喝多了想試試手。”
“——嗯,差不多——”
陳萬安在地上撿起一根樹枝,雙手握緊高舉過頭,緩緩劈下。
“——咖喱棒……靠背,這麼大範圍,那妹子太可怕了。”
……
“你說什麼。”
“我說那妹子很可怕。”
“前三個字。”
“……”
“臭二刺猿——這什麼樹來著,杉樹是吧,西部鐵杉,”
何知行撇撇嘴,漫不經心地掏出手機準備順手查查。
“……還是花盛頓的州樹,葉子短而扁平的針狀,等等——”
……
他皺起眉頭,副部長被罵了還有些鬱悶,此時一下子靠過來——
“怎麼了老何。”
“這全枯了,但它——全年常綠,奇怪,”
何知行拉下臉。
“你是不是有賓夕法尼亞大學平權社團的社長電話,那人是一條蛇——打過去問問她到底來花盛頓乾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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