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這老頭兒硬氣一點,那他就得試試看能不能打死對方了。
可現在,這老頭兒一個人很蕭條的蹲在那邊,一手拿一截斷了的神杖,整個人都被陰霾包裹著,最重要的是他還哭了。
這你讓裴知秋怎麼動手?
他自然不知道,如果他剛動手的時候沒有顯化出黑龍虛影,那就算打死大祭司,人家也不會覺得委屈。
畢竟江湖兩個字兒,寫的滿滿當當的都是刀光劍影,適者生存。
打不過,被打死那是自己技不如人。
可現在,你明明就是薩滿一脈的前輩,你咋能欺負晚輩呢?
不知道對方想法的裴知秋嘗試著朝金鐘所在的方向掠去,果然大祭司看都沒看他一眼。
幾個起落到了金鐘所在之地,盞茶的功夫後,裴知秋的臉色相當複雜。
原來薩滿秘術的原本,就特娘的在這口金鐘內壁之中。
而且這口金鐘,真的真的是一口巨大的,純金的鐘。
最關鍵的是,在這口鐘身上,裴知秋能感應到一股被祭煉過的痕跡。
他百分百確定,修行薩滿一脈手段到了一定程度的人,可以直接操起這口金鐘和來犯之敵火拚。
當然了,受限於科技緣由,這玩意兒的純度和自己的精金相比確實差了不止一籌。
嘗試著以罡絲探入金鐘內部。
歎息一聲,這玩意兒具備二次提純的可能,但這麼大的玩意兒,還不能收入係統空間之中。
帶著壓根就是個累贅好不好。
而且,這東西雖然很神奇,但到底不是什麼法器法寶,個頭就這麼大,並不能縮小。
所以,嘗試一番後裴知秋放棄了帶走這口大金鐘的想法。
但走之前他還是下意識的在這口金鐘之內留下了獨屬於他的罡氣烙印。
帶是帶不走了,但他表示,他不希望這口鐘隨便是個人都能拿起來砸人玩兒。
退出罡氣,裴知秋才發現大祭司已經在他身後不遠處靜靜的站著了。
到底是宗師,就算是他都沒有察覺到對方在五十米左右的距離靜靜的看著自己。
此時看他回頭,大祭司才朝前飄近了數十米站定
“果然不愧是前輩,能激活這玄天金鐘上的所有神紋。”
裴知秋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內心深處在複盤,所以說很久沒人嘗試掄著這口大金鐘砸人玩兒了?
此時的裴知秋自然不知道,這口金鐘屌歸屌。
可你想用這玩意兒當武器,你在薩滿秘術的修行上就得達到極高的境界,至少目前的大祭司還做不到駕馭這玩意兒的程度。
但這不是重點,有道是入寶山不回,那是傻缺。
裴知秋平靜的說
“金鐘無礙,但此事確實蹊蹺,你帶我去藏書之地,我需要查閱一些資料。”
大祭司半點都沒遲疑,畢竟裴知秋在薩滿秘術方麵的造詣實在是太高了,整個神庭最重要的就是薩滿秘術。
對方都已經好幾層樓那麼高了,對前輩來說其他的文獻資料,算個屁?
若不是為了查閱一些史料,這樣的前輩怕是都不屑進藏書樓吧?
他哪兒知道,裴知秋才是初次修行薩滿秘術。
但因為本身精神力夠高,而且有太極球這個超綱的玩意兒在,才在一日之內踏入大祭司做夢都想踏入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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