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方好歹是二流高手中葉算拔尖兒的人物,這一下倒也不至於電死。
但是,有這麼一丟丟時間的懵逼狀態,對裴八郎而言已經夠用了。
左右兩個漢子,手裡長槍一凝,灌注內力直接刺穿了豬爺的脖頸。
鎮武堂出手,非必要不留活口,至於對方是何門何派,不重要。
敢殺你,就不怕你背後所謂的門派。
若是沒有這樣的魄力,憑什麼用鎮武這個名號?
眼見對方已死,裴八郎冷冷的說
“斬了他的頭顱,懸在城門之上,至於這屍體…留給主家用來當祭品吧。”
死了的人,已經死了。
雖然凶手被斬,但人死不能複生,裴八郎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跪了一地的苦主家人,轉身帶隊離開。
果然,當年爹做的就是對的。
這些所謂的武者就該鎮壓,就該讓他們知道,殺人得償命。
走出三十多步,裴八郎突兀的說
“傳令下去,所有外來武者但有作奸犯科之舉,殺無赦!”
沒人能想到,北地居然對武林中人下了這樣的絕殺令,但當北地的軍隊介入配合,城門樓子上彆管是初出江湖的小蝦米,還是成名日久的江洋大盜,腦袋都掛在一起隨風飄揚的時候。
所有人都信了,但所有人都不敢信。
武林其實一直是一個比較特殊的群體,很多時候奉行的是江湖事,江湖了的行為準則。
朝廷對武林也一直是一種,隻要你彆太過分,朝廷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從來,從來沒有哪一屆朝廷,對武林發出這樣的絕殺令。
這是在挑釁整個武林?
武者,都是有血性的。
有血性就容不得這樣的鎮壓,是你北地有宗師,可宗師不會分身吧?
既然你要對抗整個武林,那就彆怪整個武林反噬了。
此時,什麼狗屁噠噠的大慈悲手已經不是重點了,重點是有人放出話,隻要能殺了裴家兄弟裡的任意一個,可得黃金萬兩。
據說這錢是北地武林逃出來的餘孽掏的。
可實際上這筆錢是陶家出的。
在陶大成看來,這是一個機會,一個重創裴家的機會。
在皇帝看來,這是整合武林中人的一個契機。
當然,這些事兒雖然是他們做的,但首尾很乾淨,憑是誰都查不到陶家,既然查不到陶家,也就查不到當今皇上。
江湖,說白了是個熙熙攘攘皆為利益的地方。
江湖,多的是老奸巨猾的家夥,但最不缺的也是一腔熱血刀口上舔血的家夥。
何況是黃金萬兩的懸賞,黃金萬兩啊。
有道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雖然北地已經殺了一批好勇鬥狠之輩,可更多的人開始朝著北地湧動。
與此同時,裴家宅院。
楚玄機冷著一張俏臉
“你們幾個都聽我的,從今天起都住在裴家老宅,以免被人各個擊破。”
裴七郎有些不以為意
“母親無需如此,不過是些土雞瓦狗之輩。”
話還沒說完就被楚玄機打斷,她第一次拍了桌子,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