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照宮的衝天烈焰與雪頂山深處的爆炸,如同兩顆接連投下的精神核彈,徹底點燃了東櫻國這台暴力機器的最後理智。不再僅僅是三井川財團或“彼岸花”的私人恩怨,“幽靈”的存在,已被拔高到了“國家公敵”的層麵。防衛省、警視廳、內閣情報調查室、乃至某些傳承古老的隱秘家族,都被動員起來,編織成一張鋪天蓋地的巨網,誓要將這隻無法無天的“幽靈”揪出來,碎屍萬段!
東櫻府乃至全國主要城市,瞬間進入了半戒嚴狀態。街頭巡邏的警力倍增,主要路口設卡盤查,便衣特工如同蝗蟲般遍布地鐵、商場、酒店等公共場所。黑道勢力也收到了嚴令,動用所有眼線搜尋任何可疑人員。天空中,直升機晝夜不息地盤旋,搭載著最先進的紅外和生命探測設備。網絡與通訊監控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度,任何異常信號都會引來最迅速的追溯。
壓力,如同實質的海水,從四麵八方擠壓而來。安全屋的轉移頻率變得極高,每一次移動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霍霆深和山貓幾乎不眠不休,全力對抗著無孔不入的電子偵察,為淩玥清除著行動軌跡。猴子和大壯則如同繃緊的弓弦,維護著隨時可能啟用的緊急撤離通道。
然而,處於風暴眼的淩玥,反應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她沒有選擇更深地隱匿,反而如同被激怒的頂級掠食者,在高壓之下,亮出了更加鋒利的獠牙!
追捕?那就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獵人!
獵殺之夜,始於一個雨夜。
位於東櫻府某區,負責協調此次大搜捕的一名警視廳高級課長,在嚴密護衛下乘車返回寓所。車隊行駛在雨幕籠罩的寂靜街道上。就在經過一個十字路口,信號燈變綠的瞬間——
“砰!”
一聲清脆的狙擊步槍聲穿透雨幕!
為首開道的摩托車騎警頭盔上猛地爆開一團血花,連人帶車翻滾出去!
“敵襲!保護課長!”護衛車輛內一片混亂。
然而,預想中的連續攻擊並未到來。當驚魂未定的課長在層層護衛下衝出車輛,試圖尋找掩體時,他才驚恐地發現,自己西裝胸口的口袋上,不知何時,被人用紅色的記號筆,畫上了一個小小的、正在滴血的櫻花圖案!
而那名被狙殺的騎警屍體旁,同樣用鮮血畫著一個更大的、一模一樣的標記!
冷槍?不!這是警告!是嘲諷!“幽靈”就在他們身邊,甚至清晰地知道他的行程和身份!一股徹骨的寒意瞬間席卷了這位課長的全身。
第二個目標,是極道組織中負責為官方提供“特殊渠道”信息的一名若頭高級乾部)。
他在一家自己經營的地下賭場密室中,與幾名心腹商討如何配合官方搜捕“幽靈”。賭場內外遍布著他的打手,自以為萬無一失。
淩晨時分,賭場突然斷電,陷入一片黑暗和混亂。備用電源啟動的短短幾十秒間隙裡,密室的門被悄無聲息地打開又關上。
當燈光恢複,那名若頭的一名心腹驚恐地發現,他們的老大依舊坐在主位上,低著頭,仿佛在沉思。但當他上前呼喚時,若頭的身體直挺挺地向前栽倒——他的咽喉被利刃精準割開,鮮血染紅了昂貴的地毯。而在他麵前的桌子上,用他自己的血,畫著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櫻花!
賭場內外上百名打手,竟無一人察覺“幽靈”是如何潛入,又如何離去。
第三個目標,更令人膽寒。
一名隸屬於內閣情報調查室的、擅長心理側寫和追蹤分析的專家,在自家公寓的浴室裡離奇死亡。現場沒有強行闖入的痕跡,沒有搏鬥,他是被一種罕見的、提取自某種雨林毒蛙的神經毒素,通過極其微小的吹箭射中後頸而斃命。他的電腦屏幕上,還顯示著未完成的關於“幽靈”的行為分析報告。而在浴室的鏡子上,用口紅顯然是臨時取材)畫著那個標誌性的血櫻花。
這不僅僅是殺人,更是赤裸裸的智力碾壓與心理震懾!“幽靈”在用這種方式宣告:你們的追蹤、你們的分析、你們的保護,在我麵前,形同虛設!
淩玥的反獵殺,精準、高效、且極具象征意義。她專門挑選那些追捕行動中的關鍵節點人物——指揮官、情報提供者、分析專家——進行定點清除。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那個無法抹去的血色櫻花標記。
她不再僅僅依賴於空間的絕對隱匿,而是將潛行、暗殺、毒術、心理戰結合到了極致。她利用城市複雜的環境作為舞台,將追捕者變成了她的獵物。她時而遠距離狙殺,時而近距離暗刺,時而利用陷阱和毒物,行動模式毫無規律可循,將“幽靈”二字的含義詮釋得淋漓儘致。
恐慌,不再局限於高層和特定圈子,開始向著整個追捕體係蔓延。每一個參與行動的人,都感覺仿佛有一雙冰冷的眼睛在暗處注視著他們,那枚血櫻花標記,不知道何時就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命令開始被執行得猶豫不決,情報傳遞變得瞻前顧後,甚至出現了內部互相猜忌的情況。
全境追捕?不,這已經演變成了一場“幽靈”對整個國家暴力機器的反向獵殺與精神淩遲!
霍霆深在接收到一條條令人心驚肉跳的戰報時,心情複雜到了極點。他既為淩玥的安全擔憂,又為她的強大與決絕感到震撼。他知道,淩玥這是在用最極端的方式,為自己和小隊的最終撤離,撕裂著看似密不透風的包圍網,也是在用仇敵的鮮血,祭奠著她兩世的仇恨。
東櫻府的東櫻府的夜空下,“幽靈”的死亡之舞,愈發淩厲。獵人與獵物的角色,在血與火的洗禮中,悄然互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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