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遠猛地翻身把溫清沅壓在了身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擒住了她的紅唇。
他不能放任她玩了,否則,他會被玩死的!
溫清沅到後來是有意識的,她求了江知遠一遍又一遍,可男人就是不放過她。
跟瘋了似的,男人拉著她在床上、地毯上、浴室裡、沙發上、茶幾上,屋內的每一個角落他都沒放過。
連洗澡她都不知道洗了幾遍,反正每次洗著洗著,就又開始了,最後她實在受不住暈了過去。第二天清晨,溫清沅是被江知遠喚醒的。
“寶寶,寶寶,醒醒了。”江知遠的聲音放得極柔,修長的手輕輕搖晃了她幾下。
溫清沅的眉頭微微蹙起,顯然還沒從睡意中掙脫,帶著幾分不情願。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悠悠地掀開眼簾,一雙眸子蒙著層剛睡醒的水汽,懵懂地望過來。
溫清沅揉了揉眼睛,視線還有些模糊,問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她的動作突然頓住,一臉驚恐,這是她在說話?這麼難聽!
“已經一點了。”江知遠扶著她的肩,將人慢慢扶起,讓她靠坐在床頭,又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小心地遞到她嘴邊,“先喝口水潤潤喉。”
溫清沅順著他的手微抬下巴,小口小口地啜飲著。溫水滑過乾涸的喉嚨,帶來一絲舒緩,卻沒完全壓下那股澀意。
她無力地靠在床頭,渾身酸軟得像散了架,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驀地,她抬眼瞪向眼前的男人,眼底帶著未消的水汽,卻偏要擠出幾分狠意,咬牙切齒道:“禽獸!”
聲音依舊沙啞得厲害,倒像是在撒嬌。
“咳咳……”她沒忍住,不舒服地咳了幾聲,胸口都跟著發緊。
江知遠的聲音軟了幾分,帶著些心虛:“寶寶,你有點發燒。”
“都怪你!”溫清沅嗆聲道,語氣裡的嗔怪藏不住那點說不清的意味。
“怪我!怪我!”他連忙認錯,哄著小姑娘,卻又沒忍住委屈地嘀咕了一句,“明明是你先勾我的……”
他也知道昨晚的他有些過分了,但是誰讓她勾引他,本來他就對她沒有抵抗力,她稍微一勾引,他根本就忍不住嘛。
溫清沅被堵得說不出話,眼裡飛快地閃過一絲心虛,方才還挺直的脊背慢慢垮下來,她彆過臉,躲開江知遠望過來的視線,耳尖卻悄悄泛起了紅。
難道她真的是個隱藏式的小色女?
昨晚的畫麵像潮水般猛地湧進腦海,那些又羞又窘的片段在眼前晃來晃去。她怎麼敢對著江知遠胡言亂語,怎麼敢做出那些親昵又大膽的舉動?
溫清沅懊惱地捂住臉,恨不得讓時光倒流回去,狠狠給自己兩巴掌。
她這腦子是被門夾了嗎?
明知道自己不勝酒力,還偏偏要賭氣喝酒,現在好了,不但丟了人,還被人從裡到外吃的一乾二淨。
她埋著頭,恨不得把自己裹進被子裡,再也不出來。
她發誓:以後她再喝酒她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