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剛剛蘇醒過來的兔墩墩大元帥,在費力地向玉玉交代完兩件事後,就一下子頭往後一仰,又重新昏迷過去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兔墩墩大元帥不是蘇醒過來了,怎麼又昏過去了呢?
見此情景,玉玉大嫂徐大妞,急忙招呼玉玉二嫂徐二妞,和玉玉一起,三個女人一台戲把,把兔墩墩大元帥。
抬進香包中的小家,把他安放在炕上,待他躺平後,玉玉大嫂徐大妞又開始給,兔墩墩大元帥仔細診治了。
隻見她給兔墩墩大元帥號過脈,又試了試他的鼻息後,對一直哭泣不止的玉玉道:“玉玉呀!你彆哭了!”
“你墩墩哥脈象平穩,隻是太虛弱了!但他並沒有死呀!所以玉玉呀!你就彆哭了!你墩墩哥他一向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玉玉一聽,這才止住了哭聲:“那大嫂,你趕快把墩墩哥救醒吧!”
玉玉大嫂一聽,隻好讓玉玉二嫂,掐兔墩墩大元帥的人中,自己則掏出一根銀針,紮在了兔墩墩大元帥的命門穴。
不過她倆忙乎了半天,這一次兔墩墩大元帥卻沒能夠醒來。
玉玉大嫂又急忙給兔墩墩大元帥,再次仔細地號了號,聽了聽呼吸後。
對玉玉說:“玉玉呀!你墩墩哥可能是功力耗儘,實在是太累了!暫時還不能醒來呀!也許休息個兩三天,就醒來了呀!”
玉玉聽大嫂這麼說,也就有些放心了。這時她想起了兔墩墩大元帥。
剛才在香包外麵交待給他的事,於是她正要拿起手機,給香包國的程鵬鵬大總管打電話。
卻不料此刻的程大總管,卻坐著直升飛機,從連接兩個香包的秘密通道中,一下子飛到了玉玉家了。
程大總管一進玉玉家門,竟發現兔墩墩大元帥這麼晚,天早已大亮了,太陽都照著屁股了,還在炕上睡大覺呢!
於是他上前,不由分說,在兔墩墩大元帥的屁股上。
拍了一巴掌後大叫道:“我說我的兔大帥呀!昨天您開始救助,京城周邊的鄉親們,也不跟我說一聲。”
“就一遍一遍往我們的救災帳篷中,硬塞人呀!結果導致救災基地,一時人滿為患呀!”
“你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好派螞蟻雄兵上接迎您呀!您是不是覺得一個人在天上飛來飛去,很爽呀!”
程大總管說著,又要用手去打兔墩墩大元帥的屁股。
被玉玉急忙製止了:“程大總管呀!你不要再打了!墩墩哥他昨天到現在,一直忙於救助鄉親們,已經因為功力耗儘,暈倒昏迷過去幾次了!”
“這次他剛剛醒來,給我交待了通知你程大總管,速派八萬螞蟻雄兵,飛著去京城周邊救助鄉親們的事,他又一次暈倒了!這次恐怕他再也醒不過來了!嗚嗚嗚嗚!”
玉玉說完,又傷心地哭了起來。
程大總管一聽,驚呼道:“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我說這小子怎麼睡得像個死豬一樣,原來是暈過去了呀!”
“他一個堂堂的未來社會,人類月球天軍係統中,號稱孫悟空第二,甚至比孫悟空還厲害百倍千倍的,兔墩墩大元帥。”
“當年即使跟宇宙間,最凶猛超級魔獸吞天狼打鬥,也沒有暈過去,昏過去呀!”
“怎麼就來到你們這個明末清初的古代社會後,反而因救個人而就一下子暈倒了呢?玉玉呀!你告訴我,這小子是怎麼救人的呀?”
玉玉聽了回答道:“還能怎麼救人呢!墩墩哥一見到受傷的鄉親們,便小心翼翼把他們抓到手中後,再念動口訣,施展神通。”
“把他們壓縮變小成小人兒後,再把他們小心謹慎地裝進自己地的口袋中後,再用功力兜著他們,防止他們相互壓傷後,再飛到天上後,一一把他們送到家呀!”
程大總管一聽,一拍大腿道:“哎!我就知道這小子,沒有人約束他的時候,他就愛得瑟呀!他不是會用他的太古玄鐵棍救人嗎?”
“那家夥,隻要把他的太古玄鐵棍,變成一根又細又長的空心管子後,用空心管子,做個滑梯一樣的運輸工具。”
“那不是指哪兒打哪兒那麼簡單便捷,又不會消耗自己太多的功力和神通嗎?他為何要親自上天,一遍又一遍地送鄉親們回家呢?”
玉玉聽程大總管這麼說,也隻好無奈地一攤手道:“我也不知道墩墩哥是怎麼想的。大概是怕鄉親們二次受傷吧!他才可能不得不這樣得瑟吧!”
程大總管一聽:“好吧!咱們做屬下的也無權乾涉,人家兔墩墩大元帥耍帥呀!事情既然這樣了,玉玉呀!我看我們還是救人要緊呀!”
“玉玉呀!你看是不是要把兔墩墩大元帥,轉到我們香包國的最大最好的醫院裡去,全力救治他呀!”
“出了這麼大的事,兔墩墩大元帥如果救不活的話,是我這個大總管的極大失職呀!是無法向晶晶小領導他們交待的呀!”
玉玉一聽:“那敢情好呀!就請程大總管,帶著墩墩哥,到香包國最好的醫院,找香包國最好的醫生,一定要治好墩墩哥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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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墩墩哥確診無大礙,隻是需要休養的話,那麼就請程大總管把墩墩哥送回家,讓我陪伴他照顧他吧!”
“另外,程大總管呀!彆忘了派螞蟻雄兵去救助鄉親們的事呀!這可是墩墩哥一直掛念的事呀!”
程大總管一聽,一麵命令,隨行的幾個螞蟻雄兵,用擔架把兔墩墩大元帥,小心翼翼地抬上直升飛機。
一邊對玉玉說:“放心吧!玉玉!救助鄉親們的事,我一大早就派螞蟻雄兵去京城周邊了,命令他們一旦發現有受災的鄉親們,就必須一個都不能少地,把他們全都救回呀!”
“另外玉玉呀!您做為兔墩墩大元帥的未來夫人,現在兔墩墩大元帥昏迷不醒。您看您能不能代行,香包國的最高權利呀!也好減輕減輕我的壓力呀!”
玉玉一聽,急忙推辭道:“程大總管你說啥話呀!墩墩哥是墩墩哥,我玉玉是我玉玉!國之重器,豈可私相授受呀!”
“再說我就一個普通小女子,為了回這明末清初的古代社會的老家,已經牽扯了墩墩哥和你程大總管的太多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