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兔墩墩他們不但在深厚十米厚的宇宙牆裡,救活了穿山甲爺爺,而且還使穿山甲爺爺返老還童後,一下子變成了少年穿山甲。
這少年穿山甲,現在自然是一個和兔墩墩身材差不多大小的,一米二左右的一個隻有八歲的英俊小男孩的模樣。
這可比十二、三歲的兔墩墩,以及看上去隻有十歲的靈兒,和十四的瑩瑩姐,要年輕好多呀!
這八歲孩童呀!這不剛上學堂的孩子嗎!隻見這小家夥,這小少年穿山甲立在那裡,活脫脫一尊淬了星光的小戰神。
八歲的年紀,身形卻已透著股沉穩的英氣,銀白戰甲裹著他的小身板,甲片上流轉著細碎的光。
像把整個銀河的星子都嵌了進去,走動時“哢嗒”輕響,每一片甲葉都亮得晃眼。
最惹眼的是他頭頂那根獨角——粗得像孩童手臂,根處盤著圈螺旋狀的棱,越往上越尖,末端閃著寒芒。
活脫脫亢金龍的犄角落了下來,卻比龍角多了層磨砂似的質感,仿佛能頂穿天地。
他微微揚著下巴時,獨角便跟著昂起,透著股不容小覷的傲氣。
再看他的手,哪像個孩童的掌?
竟如挖掘機的鋼鏟般敦實,指節處裹著層淡金色的硬甲,邊緣泛著冷光,往地上一按就能留下淺淺的凹痕。
可這雙“鋼手”動起來卻不笨重,指尖輕顫時,能撚起一片飄落的星塵,透著股藏不住的靈動。
他的眼睛最是出奇,黑眸深處像藏著片混沌宇宙,亮得驚人,卻又沉得像能裝下萬古歲月。
明明是八歲少年的模樣,眼神裡卻帶著股看透滄桑的沉靜,偶爾閃過一絲銳利,便像能洞穿宇宙牆的縫隙。
站定的時候,脊背挺得筆直,銀甲在光下泛著冷輝,獨角斜指天際,雙手微微握拳。
竟讓人想起開天辟地前那尊蟄伏的古老神獸——他是返老還童的穿山甲爺爺,帶著比盤古更古早的氣息。
卻又裹著少年的英氣,仿佛下一秒就能掄起“鋼手”,對著宇宙牆鑿開一道貫通星河的蟲洞。
上麵書說到,兔墩墩他們使穿山甲爺爺返老還童後,那麼在這個石棺般宇宙蟲洞裡,諸事已了。
接下來該是鑽破這牢籠,到外麵放飛自我的時候了!
因為他們被關在這事實上,如石棺一樣的牢籠,如果不是在最後時刻找到3宇宙靈洞,吸足宇宙靈氣的話,說不定這幾個孩子早就被逼瘋了。
而現在兔墩墩他們,剛一提出要鑽破蟲洞出去,少年穿山甲更是第一個站出來。
自告奮勇地說:“吞天狼大叔,墩墩哥,瑩瑩姐,靈兒哥,謝謝你們救了我,這打洞出去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彆人還以為這是少年穿山甲,勇於承擔重任呢!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想早一點,走出這蟲洞,去透透氣,放放風了。
因為在這裡麵,為了打通通往3宇宙靈洞的蟲洞,他已經足足的在這裡麵,待了快上億年了!
他在這裡麵,每日裡不辭辛勞地,動用畢生的修為和功力,長年累月地艱難鑿洞。
表麵上看起來很風光,很偉大,但事實上比坐牢還難受。
因為坐牢的話,第一不會坐這麼久,第一不會日夜不停地勞動,第三坐牢的人,不會坐了快1億年牢了,還沒出去放一次風,透一次氣吧!
而穿山甲爺爺在裡麵一待就是近億年,唯一一次有機會走出這蟲洞的時候,還被當初暗黑大魔王給堵了回來後。
又一頭撞進不死不滅不生不動的宇宙牆裡,又不知過了多少年後,這才被兔墩墩他們救出來。
所以若論宇宙間誰受的苦最多,誰受的委屈最多,那就非穿山甲爺爺莫屬了。
所以今日返老還童的他,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想早日走出這,牢籠般的蟲洞呀!
由於此時的兔墩墩他們,已經找不到通往外麵的,c1暗洞宇宙大殿下麵地下室的出口位置了。
所以他們隻好經過一番神眼透視後,發現蟲洞78號地,頂部的宇宙牆似乎最薄,所以建議少年穿山甲,從這兒的上方,想辦法打一個洞後,大家鑽出來。
“得嘞!諸位看我的!”少年穿山甲答應一聲後,隻見他兩腳與肩齊寬,站立在78號地蟲洞的中間地麵上,便開始微閉雙眼,凝神靜氣。
從自己的丹田位置開始,運轉起了自己周身的,那源源不斷的,做辦一個比我們宇宙還古老萬分的,老神獸返老還童,滿血複活的幾千億年的神仙修為。
不用口水軟化劑軟化,不用鐵手鋼掌刨,而直接想用自己頭頂的,亢金龍的粗壯尖利的獨角,想一下子直接頂在上麵宇宙牆上後。
要硬生生用角在那無比堅硬的宇宙牆裡,頂出一個洞來,從而讓大家鑽出去。
隻見這小少年穿山甲站在宇宙牆下,銀白戰甲在混沌微光裡泛著冷輝。
他仰頭望著那片堅不可摧的壁壘——牆麵上流轉著億萬年凝結的暗紋,像無數星係的軌跡被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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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剛一碰觸那宇宙牆,就能感到股能碾碎星核的壓強。
突然,他雙腳往虛空一跺,小小的身板竟“唰”地拔節生長!
銀甲隨身形暴漲,甲片接縫處迸出細碎的金光,原本齊腰的獨角轉眼刺破雲層,粗得像座螺旋狀的山柱。
棱紋間騰起淡淡的白霧——那是幾千億年的神仙修為在燃燒,連周遭的時空都跟著微微震顫。
“長!”
一聲清喝裡帶著跨越萬古的沉渾,他猛地仰頭,獨角直指宇宙牆。
那根亢金龍似的角尖泛起刺目的白光,像把淬了鴻蒙之火的錐子,與牆麵碰撞的刹那,沒有驚天動地的巨響。
隻有一片詭異的嗡鳴——宇宙牆的暗紋劇烈扭曲,仿佛被無形的巨力攥住,而獨角刺入的地方。
正緩緩綻開一道蛛網狀的裂痕,裂痕裡滲出點點星塵,像牆後宇宙在輕輕呼吸。
他雙肩微微晃動,戰甲發出“咯吱”的承壓聲,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卻死死挺著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