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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棠,你嫁給高建仁,就不用下鄉到黑省了,那裡天寒地凍,你天生身子骨嬌弱,肯定受不了!
你媽臨死前交待我,一定要照顧好你,我這也是為了履行對你媽的承諾!
過幾天,你正好滿20歲了,就和建仁去領證吧!
爸了解過了,建仁為人正派,品行端正,雖然隻有初中畢業,但他父親是委員會主任,有他父親罩著,往後至少是紡織廠副廠長級彆的人物,嫁他不會吃虧的。”
一陣循循善誘的聲音,把沈知棠激得全身一顫。
她不是被高家兩個白眼狼推到馬路上,被貨車撞死了嗎?
怎麼又活了?
父親吳驍隆不是在1966年8月就偷渡去香江了嗎?
一到香江,他們用沈家的巨額資產,立馬過上燈紅酒綠的生活,還成功混入香江的上流社會,慷慨捐資各種,一時間,名聲大噪,地位顯赫。
此時他正一臉慈愛地和自己說話。
沈知棠摸了把自己的臉,熱的,還很嫩滑,再看手,手指纖細修長,皮膚嫩得像牛奶一樣誘人,十個指頭的指甲,塗著粉色的指甲油,手心沒有長年做雜工和家務的老繭。
她正要大步走向擺著台曆的檀木邊櫃,一邁步,雙腿卻差點沒絆倒。
她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穿著時髦的陰丹士林旗袍,旗袍剪裁修身合體,儘顯身材的玲瓏曲線,而腳下踩著的竟然是一雙銀色的高跟鞋,時髦精就是自己。
這不是她未出閣前的日常打扮嗎?明豔張揚,永遠走在滬市時髦小姐的最前沿。
“爸,現在是幾幾年幾月幾日?”
沈知棠不禁脫口而出,問吳驍隆。
“1966年8月3日,女兒,你昨天發了個燒,還沒好嗎?連幾年都不記得了?”
吳驍隆湊上前,假裝關心地要用手背摸她的額頭。
沈知棠閃開。
不想被他碰觸。
這時候,她終於明白,自己被車撞死後,竟然重生了。
重生在1966年8月3日,父親勸她嫁給高建仁的那一天。
還有七天,她就滿20歲,可以正式領結婚證。
父親勸嫁的理由是,他聽到內部消息,風暴馬上要來了,對他們這類資本家家庭衝擊很大。
高建仁的父親,高明是委員會主任,位高權重,高建仁是上海最大紡織廠的采購科長,隻要嫁給高建仁,一定能保她在即將到來的風暴中平平安安,還不用下鄉。
“爸爸,姐姐錢芬21歲了,都不用再等幾天,今天就能領證,你怎麼不讓她嫁給高建仁?”
沈知棠冷哼一聲。
上一世,所有的苦難都是從嫁給高建仁開始,她既然重生了,這輩子絕不可能再嫁高建仁。
“你姐怎麼可能嫁給高建仁,他是個天閹,你要讓你姐守寡嗎?”
一聽沈知棠這麼說,邊上那個嘴唇抹得血紅,象剛偷吃了死孩子的後媽劉小梅立即跳腳大罵。
“喲,你怕姐守活寡,不怕我守活寡?爸,你聽聽阿姨說的這是人話嗎?
還是就象老輩人說的,有後媽就有後爸?你們為了保全自己,把我獻祭出去給那個小太監?”
沈知棠一張小嘴,突然變得“叭叭”能懟,把吳驍隆和吳小梅都震住了。
“小梅,你哪裡聽來的流言?不要亂說。建仁這小夥子,長得高高大大的,健康得很,怎麼可能有那種毛病?”
吳驍隆先是喝斥了吳小梅,然後換了溫和的語氣,對沈知棠道:
“你阿姨現在也學俗氣了,整天和下隻角那些長舌婦打交道,學了一身亂說話的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