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吳浩又是怎麼回事?”
梁芝喬一怔。
她到醫院,光顧著吳妧這邊著急了。
“同誌,你們的家事後麵再說,我們要先調查吳浩的事,然後你們要是需要為吳妧報案,再來找我們轄區派出所。”
兩名民警說完,就把胡蘭芳帶走了。
“啊?這,這怎麼回事?”
梁芝喬愣愣的。
“媽,我去打聽一下。”
伍遠征見母親著急,便道。
“好,你快去問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媽,你彆急,遠征哥會問清楚的。”
沈知棠趕緊上前安撫婆婆。
可沒必要為了吳浩那個人渣,嚇壞婆婆。
其實,最原始的答案在她這裡,但她不能說。
即便是伍遠征,沈知棠也不打算說。
不是不信任他,是不想他徒增煩惱。
她上輩子獨立慣了,真的不適應把所有的麻煩都扔給愛人。
固然他會儘力幫她,但如果她能自己解決,為什麼不呢?
這麼做唯一的缺點,就是她隻能自己暗爽,無人分享!
但如果這麼做,她氣色能因為暗爽而變好,也算是對伍遠征的回饋了吧?
伍遠征一會就打聽清楚回來了。
“什麼?吳浩被人打傷,住院,傷得很重,可能會變成白癡?”
梁芝喬震驚。
“是啊,醫生說,不變成植物人就很好了,應該會維持一定程度的智商,不過,大約隻有幼兒園五、六歲小朋友的水平。”
伍遠征說吳浩已經醒了,醫生初步檢測後認為,雖然沒全傻,但也差不多了。
沈知棠憋著笑。
人渣,敢對本姑娘下藥,活該。
現在根本沒有監控,連dna技術都沒有,吳浩如果用藥作案,除非抓到現場,事後警察很難破案。
她這是挽救了多少不幸的女人?
一聽吳浩事發時,被人扒光了衣服,大家都直覺不對,一時間,現場氣氛都覺默下來。
伍遠航抱著頭,坐在椅子上,隻覺得太陽穴彆彆跳,疼得難以忍受。
要不是吳妧還在裡麵手術,生死不知,他真想逃離這裡。
一個半小時後,吳妧終於被推出手術室。
她還在麻醉的狀態中,昏迷不醒,臉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
梁芝喬趕緊上前詢問主治醫生:
“醫生,我兒媳婦她怎麼樣了?”
“清宮手術時大出血,我們儘力挽救了,但止不住血,最後隻能切除子宮,才保住了病人的性命!”
主治醫生遺憾地道。
“醫生,我媳婦,她以後不能生了?”
伍遠航怔住了。
“是。”
醫生隻能點頭,事實就是這麼殘酷。
“那孩子是男是女?”
伍遠航突然又問了一句。
“男孩。”醫生無奈地搖頭,叮囑道,“現在病人還很虛弱,你們要安撫好她的情緒,避免術後大出血的風險。”
“好。謝謝醫生。”
梁芝喬也為失去的孩子心痛,當然,她現在更關注吳妧的身體。
大家跟隨著護工的推車,去了病房。
梁芝喬要了一間單人病房,條件還不錯,衛生挺好的,沒有多人病房裡的各種嘈雜和奇怪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