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四,錢芬竟然當了歌舞廳的頭牌?
還和小媽錢麗莎一起搞錢?
吳驍隆這個人真是當贅婿跪久了,不嫌賺的錢寒磣,不管什麼來路的錢,都能吞得下去。
連女兒賣皮肉的錢也享受得心安理得?
不過,說起來,在貨船上見識過的那一幕,早就讓沈知棠知道吳驍隆這人的惡心程度了。
這樣玩他們才有意思。
起起落落,生不如死。
讓他們享受幾天好日子,不會以為又抖起來了吧?
但他們現在的好日子,其實是無根的浮萍,全建在錢芬得到老男人寵愛的基礎上。
如果沒有了老男人的財力支持,錢芬就什麼也沒有了。
沈知棠略一思忖,提筆給蔡管家寫了封信,信裡說了自己來到基地,已經開啟新生活,最後才是輕描淡寫了一句:
那個男人的原配不知道這事吧?
蔡管家接到信,肯定就知道怎麼辦了。
吳驍隆一家,作為上一世她悲劇人生的始作俑者,她還沒戲耍夠。
就讓他們這麼沒命,也太讓他們舒服了。
要弄死吳驍隆一家的話,在貨船上,沈知棠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辦到,誰讓她有空間這個作弊神器呢?
但她沒有。
因為這幾個狗男女,能讓他們和諧相處的最大秘訣就是金錢。
收走他們所有的資產,他們立馬分崩離析了。
曾經擁有,又失去了,才是最痛苦的,整天都活在無間地獄裡。
沈知棠把蔡管家信燒了。
這封信裡,蔡管家寫得很隱誨。
尤其是涉及地點和人名、事件,都用了沈知棠能理解的代名詞,倒也不怕被審核。
但沈知棠看都看了,也沒必要給自己留下隱患。
看著信紙在灶膛裡燒成灰,沈知棠又去練了會書法,平心靜氣。
上班時,她順路拿信到郵筒那寄。
她記得有個郵筒,就在科研所邊上那棟樓下。
沈知棠把信扔進郵筒裡,正轉身要走,卻聽那個已經聽熟的聲音又響起:
“你好,真巧,又遇到你,看來,咱們挺有緣分的!”
沈知棠無奈地看了眼邱營長。
她發現此人把頭梳得油光水滑的,顯然是用心打扮了,一身製服也是板板正正,沒有一絲皺紋。
可惜啊……
邱營長感覺沈知棠的眼光越過自己,射向他身後。
他一怔,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回頭一看,不由嚇到了。
在他身後,一個身高足有168公分、體重快180斤的姑娘,正一手提著行李箱,一邊怒目瞪著他,顯然,姑娘聽到了他剛才的搭訕。
“你、你怎麼來了?”
邱營長嚇得身子一顫,有一種下意識想躲到沈知棠身後的感覺。
“我來和你結婚!你倒好,還在這裡勾三搭四?”
姑娘虎軀一顫,扔掉行李箱,上前揪住了邱營長的耳朵。
“疼,疼,住手,這裡是基地,你可彆亂來!”
邱營長狼狽萬分地被姑娘拖走了。
沈知棠默默低頭走了一會,走到快到科研所大樓前時,實在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賈正好也來上班,看到沈知棠笑成這那樣,一頭霧水地問:
“小師妹,你開心啥?樂成那樣?”
“我要是告訴你你肯定比我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