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找的是一個女醫生,放心,人家不會亂說的。”
伍遠征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沈知棠更尷尬了。
“唉,我沒事的,以後彆動不動就找醫生。”
看著他耿直的麵孔,沈知棠隻能無奈地道。
“哦,我怕基地的人都認識咱們,以後你會不好意思,所以我去找的是縣裡麵的醫務室。”
伍遠征一開始不明白為什麼沈知棠一說藥膏就紅著臉,突然一個頓悟,他就懂了。
沈知棠這才鬆了口氣,還好,他還不傻!
尷尬解除。
“我自己塗。”
她接過藥膏。
伍遠征強烈表示他來幫忙,被沈知棠趕出門了。
用了藥膏後,涼絲絲的,果然感覺好多了。
沈知棠這才出臥室洗漱。
衛生間雖然是水泥地麵,但伍遠征也把地刷得很乾淨,在清爽的環境裡,沈知棠刷牙洗臉,又塗了雅霜。
快冬天了,這裡也開始變得乾燥起來,不塗點麵霜,臉會被寒風吹得生疼。
過了兩周,沈知棠聽說,邱營長和張秀娟的結婚報告批下來了,二人領證結婚。
邱營長也從禁閉室放出來,在他們領證的當天,沈知棠正好在科研所門口偶遇他倆。
邱營長是帶著張秀娟來發喜糖的。
雖然被按頭結婚,但人要是想開,也就無所謂了,好歹也抱上了張家的大腿。
邱營長不知道的,那次之後,張家的大伯,被京城伍家拒之門外,連十分鐘的麵談都得不到了。
坐到那個位置的人都是很敏感的,張家大伯覺得事情不對,明明伍家剛對他露出欣賞之意,怎麼突然有一種翻臉無情的感覺。
他最近好像也沒得罪過伍家啊?
事情應該出在自己周邊。
於是,他一通調查,才發現,事情原來出在張秀娟身上。
張秀娟什麼人不得罪,偏偏得罪了伍家最寵的老三。
聽說她要下嫁給邱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張家大伯氣得直接放棄了張秀娟。
經過上次的教訓,張秀娟哪裡還敢得罪沈知棠。
要背景,她沒有人家深厚;
要拳頭,沈知棠功夫不錯,她根本打不過人家,最多仗著血厚,可以多挨幾下揍罷了。
因此,一看到沈知棠,張秀娟小跑上前,竟然腆著臉,大胖臉上堆出笑容,討好地道:
“嫂子,今天我和邱營長領證,這是我們的喜糖,您賞臉吃一顆。”
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被打了臉,還要獻上笑臉,京城的小輩們,從小就明白強者才有話語權的道理。
他們的榮華富貴,隻能依附於強者才能擁有。
所以,彆看張秀娟變臉快,這是她從小就養成的生存本能。
邱營長有幾分尷尬,他到底是男人。
最尷尬的是,本以為沒有背景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比他極力保護的垃圾強一萬倍。
如果他要是知道,沈知棠的空間裡,收藏著十代人都揮霍不儘的財富,他估計更會跳腳了。
“是啊,嫂子,我們是過來分喜糖的,嗬嗬,這包都給您!”
邱營長嫌棄張秀娟小氣,隻是從袋子裡抓了幾塊糖,於是,厚著臉皮,送上一包糖。
沈知棠擺擺手,接過張秀娟手裡的糖說:
“祝福你們!新婚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