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彆出心裁的方式?”
左嘉鵬的聲音微啞,聲帶因為激動而充血。
“在科研樓邊上,有一個郵筒,郵筒左邊,有一棵小樹,長著三岔枝椏,我要是想見你,就把這朵花放在那枝椏上。
你看到花,就於當晚七點,在這裡約會,記住了嗎?”
戴玲玲用的是命令的語氣。
這種語氣,就是從現在這一刻起,讓左嘉鵬聽變成她最聽話的裙下之臣,這是最重要的第一步。
“好。我記住了。”
左嘉鵬沒有意識到,現在他已經開始學著聽話了。
“好了,現在,回去吧,不許向彆人公開我們談戀愛的事。”
戴玲玲臨走前命令。
“為什麼?公開不是一件好事嗎?我們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左嘉鵬天真地問。
這年頭的男人,再怎麼也複雜不到哪裡去,尤其是在這種封閉環境成長的男人。
就算有一點小心機,在戴玲玲這種專業受訓的人麵前,根本不夠用。
“因為我覺得偷偷談戀愛刺激!
你要是公開,我就會覺得索然無味,我會立馬找下一個願意和我偷偷談戀愛的男人!”
戴玲玲扔下這句話,就走了。
“玲玲,放心,我會保密的。”
為了不失去剛剛嘗到甜頭的美女,左嘉鵬開始接受戴玲玲無理的要求。
戴玲玲回宿舍時,劉思思正她也回來。
今晚她一無所獲,铩羽而歸,一臉鬱悶。
“玲玲姐,有人送你花?是哪個部門的?是帶長的嗎?帥不帥?”
劉思思一臉羨慕,還有點發酸。
今晚要不是她帶戴玲玲去,戴玲玲怎麼可能會有追求者?
“這是花是撿的,我看到有人把花扔地上,覺得這麼漂亮的花,竟然沒人要,可惜了,就撿起來帶回家。”
戴玲玲笑嘻嘻地道。
劉思思一下子就釋然了。
她長相平凡,沒人送花,但戴玲玲長得不差,也沒人送花,她心理一下就平衡了。
“哎,咱們都白去了。
不過,我聽說,以後這種聯誼會,每一個月都會舉行一次。
領導擔心基地單身青年太多,影響工作穩定,想促成大家趕緊找到合適的對象。
我看領導也是挺為咱們單身青年考慮的。”
劉思思原本有些失落,但現在心情又突然好了,說了這些話後,就進宿舍洗漱去了。
她的兩個舍友周末也不知道去哪裡玩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不過,正常在熄燈號前應該會回來。
戴玲玲看著她進了宿舍,嘴角不由輕蔑一揚,扭著腰也進了自己的單身宿舍。
第二天一早,沈知棠就催促伍遠征,要記得去和醫院的高書記溝通一下,說珍珠來醫院實習赤腳醫生的事。
伍遠征見她這麼著急,無奈地搖搖頭,寵溺地道:
“高書記是我下屬,不是溝通,是通知他。”
“哦,這樣,我以為你們分屬不同的部門。”
沈知棠又尷尬到了。
她家世代經商,但外公和母親又在她年少時離世,搞得她其實對官場上的事物不太熟悉。
“整個基地我說了算。”
伍遠征刮了下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