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兩個男人為遠寧打架?到底怎麼回事,快說說。”
沈知棠這次倒不是八卦,而是擔心。
作風問題,是現在男女的紅線。
伍遠征都說了,是兩個男人為遠寧打架,這可不是正踩在作風問題的紅線上嗎?
輕則名譽受損,重則身敗名裂。
姑娘家最不能在作風問題上踩到紅線。
“哎,打架的是家安和戴振嶽。
我猜是家安誤會了,他到青少年宮接遠寧下班,看到她和戴振嶽說說笑笑,要一起去吃飯。
家安不許她和彆的男人單獨去吃飯,遠寧卻說,她早就認識戴振嶽,比認識家安還早,和他吃飯有何不可。
於是家安就生氣了,上前扯住戴振嶽,問他,約彆人的未婚妻單獨吃飯,是何居心。
戴振嶽說家安誤會了,他隻是想感謝遠寧幫他做了一些事。
說完,他依舊要和遠寧去吃飯。
家安就扯住他,打了起來。
兩個人你來我往,在青少年宮門口打架,被領導看到了,才讓人把二人拉開。
然後,就打電話給家裡了。”
伍遠征說完,眉頭還是緊鎖著。
沈知棠聽了,也是一陣無語,好一會說:
“遠寧性格挺耿直的,她要說和戴振嶽沒什麼,應該是沒什麼。
但是我看戴振嶽就未必了。
明明遠寧都有未婚夫了,何必用請吃飯這麼曖昧的方式?
要請也是兩個人一起請,這樣就不會引起誤會了。”
“對呀,你說的是。
遠寧那直統統的性子,想不到多遠,她的經曆,在我們幾個兄妹中最單純,沒受過苦,從小就被寵著。
她可能覺得和戴振嶽吃飯沒啥事,但她就沒想到,戴振嶽會不會居心不良。”
伍遠征歎了口氣。
“戴振嶽的人品和脾氣怎麼樣?”
沈知棠問。
“他呀,我很少接觸,就知道他從小很寵妹妹。
以前上學,戴玲玲就會炫耀,說她哥又給她買了什麼,她哥把家裡買的自行車讓給她騎。
我們感覺戴振嶽很疼妹妹。”
伍遠征搜刮記憶。
“喲,看來是個妹控。
你想想,如果他打聽到,戴玲玲入獄,和咱們有關,他對付不了咱們,那如果對付遠寧呢?
反過來想想,如果是遠寧被他們戴家的人弄到監獄,你是不是想對付戴家的人?”
沈知棠這麼一說,伍遠征眉頭能擰出水來,冷哼一聲說:
“旁觀者清,可是遠寧她看不清啊!
不行,我得勸勸遠寧,再這樣下去,就算她和戴振嶽沒什麼,名聲也被敗壞了。”
“不是,你去了現場,沒把遠寧帶回來呀?她人呢?”
“我去了她單位,三個人都在,我讓戴振嶽先走,然後讓遠寧和家安好好聊聊,打開心結。
家安答應我,聊完會送她回來。”
伍遠征這麼處理也是對的。
畢竟,兩個人談戀愛,重要的是互相理解。
“那你走前,家安表現如何?”
沈知棠問。
“他冷靜下來,有和遠寧道歉,說不該衝動。”
“戴振嶽呢?”
“他沒說什麼,隻是理了理衣服,頭也不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