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遠征沒再說話,吻住了她……
好吧,這下沈知棠不用說話,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第二天一早,沈知棠起床時,照了下鏡子,發現脖頸靠鎖骨處,有兩處紅痕。
這是某人啃出來的。
今天就是大年三十,晚上要一起吃家宴,那麼多人,目光灼灼,這處哪怕是塗膏藥,也來不及消掉了。
嘖,真是的……
不過,抱怨歸抱怨,沈知棠並沒有討厭。
她又不是天山雪蓮,不食人間煙火。
伍遠征不管是野蠻的、還是溫柔的,都符合她的心意,都是情趣!
她對鏡思考了好一會兒。
伍遠征進屋時,就看到被他滋潤得如一朵嬌花般的媳婦,正對鏡思考什麼人生大命題。
他嚇了一跳,以為出什麼大事了,趕緊上前拉著她的手問:
“棠棠,怎麼了?”
“喏,你看這裡,要怎麼遮掉?”
沈知棠指著自己鎖骨上的吻痕。
伍遠征隻看了一眼,心頭火辣辣的,腦子裡不由浮出昨夜旖旎的畫麵。
要不是現在大家都在宅子裡忙,他都想馬上複刻一下昨晚的畫麵。
伍遠征喉結抽動了下,俯身細看:
“嗯,確實是個大問題。”
“還說,就怪你!”
沈知棠捶了他一拳。
粉拳不疼的!
伍遠征嘿嘿一笑,挺起胸膛,承受這甜蜜的暴擊。
“用粉遮一下,應該會遮掉。”
最後,他靈機一動,想了個辦法。
“唔,我試試。”
沈知棠無奈,也隻能這樣了。
“放心吧,彆人不會盯著這裡看。”
伍遠征哄她。
“下次不要這樣了。”
沈知棠交待。
“好。”
伍遠征嘴上應著,但心裡想的是:下次還這樣!
標記她的隱秘喜悅,此時在胸膛流溢。
這種感覺,甚至和親密接觸時一般快樂!
沈知棠捯飭了好一會兒,感覺打上粉,確實看不出紅痕了,這才歎了口氣,準備出去吃早餐。
本來她想實在沒辦法,就紮條圍巾。
可是冬天屋裡有暖氣,紮個圍巾,反而欲蓋彌障。
現在看著還行,她就出屋了。
大年三十,年的味道撲麵而來,出到堂屋,沈知棠才發現,今天大家都起早了,正在給家裡貼春聯,掛彩燈,裝飾過年的氣氛。
吃完早餐,沈知棠也出來給大家幫忙,打下手。
掛彩燈是個大活,因為院子大,每盞燈都要架了竹梯爬上去掛。
這時就離不開伍遠征這樣身手靈活、天天訓練的運動好手。
沈知棠配合他,幫他扶著梯子,然後等他爬到預定位置,把燈籠遞給他掛上。
伍遠洋則幫著提水,傳遞給家裡人擦洗之用。
孫皎皎因為懷孕,便隻是負責照顧孩子們,防止他們打鬨,把他們圈在堂屋裡玩。
其間,有人打電話來,伍遠寧正好在電話邊,順手接了電話。
沒想到,聽到電話裡的聲音,她臉色一變,道:
“我不會出去的,你死了那條心吧!”
說完,也不待對方回話,“啪”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