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醫生走後,伍遠征就起身進了書房,繼續他的工作。
沈知棠送客回來,看到客廳沒人了,書房的門關著,就知道伍遠征已經回書房了。
關門倒不是防備,而是省得被動靜打擾到。
伍遠征除了處理公務,很多時候其實是在學習。
他是王牌飛行員,需要學習的新知識很多,時不時就有新的材料送到他手頭上。
他不光要迅速填充大腦裡知識的空白,還要把這些自己消化嚼爛後的知識,輸出給其它戰鬥機飛行員。
因此,在學習這些知識時,需要全神貫注。
沈知棠在書房裡,也是會關上門,她是方便自己進入空間。
畢竟,她在空間裡的學習效率,比在外麵好太多。
現在她的白鶴拳已經學到了最高段位,九段,金龍。
空手道源自白鶴拳,因此,以她現在的段位,哪怕對上空手道最高段位的黑帶十段,也能有血脈壓製之力。
所以,這次去香港,雖然伍遠征不能在身邊護衛左右,但至少自保,有了本身的武力值,再加上空間,沈知棠就不帶怕的。
見伍遠征進了書房,沈知棠也進了書房,把門反鎖,安心進空間。
空間裡現在囤的物資,讓她在香港也不用擔心出現意外,而不管是槍械還是武力方麵的訓練場,都能讓她自保能力大大加強。
但沈知棠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空間裡的所有物資和資源,感覺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能應對,這才放心地洗漱。
然後,她出了空間,去練字。
一通修身養性的書法課後,她撫平心緒,這才打開書房,進了臥室。
沒想到,臥室裡,伍遠征已經躺床上看書了。
“這麼早?我以為你沒有十二點不會出來。”
沈知棠也鑽進被窩裡。
因為伍遠征先躺過了,被窩裡很暖和。
伍遠征把手裡的書放在床頭櫃上。
是一本新出版的《飛行》雜誌。
但是書再好,哪有香香軟軟的媳婦好呢?
伍遠征摟著懷裡的暖玉溫香,道:
“明醫生說的舊傷,你不用放在心上,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哦,你從沒說起過,告訴我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知棠一聽,心就提了起來。
能讓醫院建檔,還進行專門的追蹤,這些舊傷,肯定挺嚴重的,留下了安全隱患。
“那是一次新的戰鬥機飛行試驗,在做一個90度攀爬的時候,飛機失靈,眼看就要墜毀。
還好,我當時飛行在海上,不需要考慮地麵人員的安全。
根據指揮部的指令,我立即實行了彈射。
從駕駛艙彈射出來後,我墜落在海上。
但是身上還是因為衝擊過大,受了一些傷,肋骨斷了兩根,脊椎也受到衝擊,曾經有三個月,隻能直直躺在床上,我都以為自己要殘廢了。
還好,經過醫生的妙手回春,我挺過來了。
不光能動,還能站起來,經過半年的康複訓練,我又回到了飛行崗位上。
但是因為當時傷的都是重要的部位,上級擔心我現在進行的飛行任務,會刺激到舊傷,所以要求我定期做體檢。
其實我是不想做的,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我還能飛很久,身體也沒有不舒適。
但是儀器是敏感的,一旦測出我哪些指標有超出,他們就不會再讓我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