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把外麵披的皮套脫下來,扔給邊上的小弟,說:
“走,時機到了。”
沈知棠到了暗巷,其實沒走太深進去,看著四下無人,把奶粉收進空間,拍拍手就打算走出來。
沒想到,迎麵走來三個男人,一看他們走路東搖西擺、老子天下獨尊的樣子,沈知棠便往邊上讓他們。
這三個人一看就是“山雞哥”。
“喂,美女,長得真漂亮,一起玩玩吧?”
花襯衫卻是有意湊上前,逼近沈知棠。
“不認識,玩什麼玩?”
沈知棠當然不怕,白了他一眼。
“哈,我可是旺角油哥,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
花襯衫,也就是自稱油哥的男人,上前就要摸沈知棠的臉。
這個女人的臉,象瓷器一樣光滑白嫩,就象嫩豆腐一樣,他早就想摸了,今天跟了一天,好不容易時機到了,豈能不占占便宜?
“啪”,沈知棠攢著力,打了油哥一巴掌。
不過,因為她故意不用力打,所以油哥隻是被打愣了一下,並沒有感覺特彆疼。
“你,你敢打老子?”
油哥氣得一腳朝沈知棠踹去。
“油哥,你這樣就沒有男人的風度了吧?”
沈知棠讓過這一腳,繞著他的肋下,反掌又打了他一巴掌。
“詠春拳?這娘們會詠春拳?”
兩個隨從驚呼。
在香港,永春拳加了口字旁,估計是要顯示與永春拳的區分吧!
但其實,二者招式幾乎一樣,沒練過的人,會以為沈知棠打的就是流行粵語地區的詠春拳。
如果這娘們會詠春拳,又另當彆說了。
因為在香港,此時詠春拳的弟子也不少,萬一踢到鐵板,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油哥一驚,雖然此時被沈知棠打了一巴掌,但又怕沈知棠是哪位詠春大佬門下的弟子,趕緊問道:
“你是拜在哪個詠春師傅門下?”
“我沒有師承,自學。”
沈知棠說的一點也沒錯,她本來就是自學。
“好啊,你既是不自報師門,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油哥估計沈知棠的師傅沒什麼名氣,要不然早就報出來嚇唬他了。
既然這樣,他就按原計劃執行。
“阿虎,迷暈她。”
就在沈知棠和油哥對峙之時,油哥突然道。
沈知棠一怔。
這夥人還會用藥?
隨從中的一個,從兜裡取出一瓶噴罐,對著沈知棠的臉噴了過去。
沈知棠反應迅速,立馬屏住呼吸,假裝暈倒。
這幾個小混混看來目標明確,應該是有人在針對她。
若是她問,這些人肯定不說實話,但如果假裝被他們帶走,應該就能知道內幕了。
沈知棠一倒地,那油哥高興得不得了,笑道:
“我以為她多能打呢,噴個藥就得手了。走,把她抬到麵包車上。”
兩個隨從一個抬頭,一個抬腳,把沈知棠抬上倒進巷子口的麵包車。
麵包車一路疾馳,大約開了快一小時,才停下來。
沈知棠被人在臉上潑了一杯冷水。
她假裝悠悠醒來。
“你們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