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之後,出了空間,沈知棠一看,伍遠征已經睡著了,還打起了小呼呼。
沈知棠知道他累了,也沒怪他不等她,她鑽進被窩裡躺下。
睡夢中,伍遠征也是一朵向妻花,一感覺到身邊媳婦的暖香,他立即伸出手把她摟在懷裡。
沈知棠睡得特彆安心。
一覺醒來,伍遠征神清氣爽,見懷中的媳婦還在酣睡,忍不住欣賞了一番她的盛世美顏。
長長的羽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皮膚象漢白玉一樣光滑盈透,挺峻的鼻梁下方,雙唇好像紅玫瑰初綻般誘人。
伍遠征忍不住輕輕吻了下她的雙唇。
不過,睡夢中的沈知棠可沒那麼客氣,她感覺癢癢的,便伸出手想拂開。
伍遠征趕緊閃身,鑽進浴室洗漱。
現在知道媳婦手勁大,伍遠征可不想吃一拳。
“媳婦,起床了,不早了,七點了。”
伍遠征看她睡得香,本來舍不得叫醒她,但一想今天要辦正事,隻好硬著心腸搖醒她。
沈知棠迷糊地被叫醒,一聽伍遠征說七點了,立馬精神了。
她從床上彈起,第一反應就是打開電視。
在他們屋裡,電視永遠調在新聞台上。
果然,電視才打開一會,就插進一條緊急突發新聞。
“各位觀眾,我們現在是在葵湧碼頭,昨天半夜,一樁離奇的集裝箱失蹤案在附近不遠的海域發生,現在我們來采訪一下當天案發現場的目擊人。”
一名tvb的記者,逮著丸太號上的船員,一個勁地采訪。
那名船員激動地比手劃腳,滿嘴的倭語。
看得出,他情緒十分激動。
“案件令人費解,數千個集裝箱,到半夜突然集體失蹤,令人難以想像,似乎非人力所為。
試想,一個集裝箱的重量十分可觀,平時都需要借助吊車的力量才能搬得動。
如若不是非人為所致,怎麼可能幾千個集裝箱齊刷刷失蹤?
案件後續,本台將會進行追蹤報道。”
記者說到這,鏡頭給到那艘空蕩蕩的丸太號。
沈知棠和伍遠征忍不住相視一笑。
警察甚至都沒出鏡。
估計對這樁案件也是無解,拒絕接受采訪。
此時,在九龍城寨,劉小梅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她打開門一看,卻驚見是吳驍隆。
“怎麼是你?你被放出來了?沒事了?”
“是我不高興嗎?哼!我倒是要看看,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老老實實的,屋裡沒有奸夫吧?”
吳驍隆推開劉小梅,閃身進屋。
“混蛋,你蹲大牢,我在家裡守身如玉,結果你還不領情,一出來就誣陷我!
嗚嗚,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劉小梅一陣委屈,悲從中來,竟然真的大哭起來。
“好啦,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是不可能找野男人的嘛!”
吳驍隆看了一眼這十幾平方米的家,家裡一目了然,女兒和兒子也在睡覺,確實不可能藏著野男人,他心情一陣鬆快,願意安撫起劉小梅來。
“還說呢,你是怎麼出來的?是不是沒事了?”
劉小梅急切地問。
“不是沒事,我是被人保出來的,是有代價的。”
吳驍隆歎了口氣,把他和野雞哥的交易說了出來。
“什麼?沈月假死偷偷跑到香港,還成了渣達銀行的實控人?現在她又死了,那她豈不是留下一大筆遺產?
你能爭一爭嗎?”
劉小梅又驚又喜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