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驍隆和劉小梅神情高傲,站在沈知棠麵前,鼻孔朝天,就好像下一秒,沈知棠就得下跪叫他們爹媽一樣。
他們這對在紀念堂的“表演”,不出所料,吸引了在場來賓的注意。
“這一對是誰啊?聽他們所言,自稱是沈小姐的父母?
可是沈小姐的母親不是沈怡佳嗎?那個表情凶狠的女人又是誰?”
“應該是妾室吧?
沒聽那男的說,他是沈怡佳小姐的丈夫。
既然他是沈怡佳的丈夫,後麵再娶的女人,自然就是妾室了。
不過,從沈小姐的姓來分析,這男的應該是個贅婿。”
香港這邊還可以三妻四妾,而且贅婿的事,也不鮮見,所以很快地說出個一、二、三來。
“嘖嘖,寵妾滅妻到如此程度,還真是少見!太給這男的臉了!”
沒想到,封建衛道士們自有一套行事標準。
因為劉小梅囂張的態度,被大家看不順眼,對他們的風評立馬變壞起來。
吳驍隆一聽,趕緊捏了把劉小梅,附耳告訴她不要再隨便亂說話了,省得一會被人家丟出去。
劉小梅一看四周,大家都對她指指點點,而且那些安保也個個兵強馬壯的架式,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她隻好忍氣吞聲,趕緊閉嘴不說話了。
“父親,你這次來所謂為何?我母親二十年前就已經和你離婚了,不存在婚姻關係。
所以,你要是以一個前任的關係,前來表示慰問之情,倒也無妨。
但若是你有其它的肖想,我勸你還是在把它說出嘴前掐死,免得貽笑大方。”
沈知棠一字一句地道。
這下劉小梅象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也顧不上禁不禁言,跳起來指著沈知棠的鼻子罵:
“你一個賠錢貨,嫁了人的女兒,你有什麼權力說三道四的?
還敢在這裡指責起你父親來?”
“劉小梅,請注意你的言行!”
沈知棠一把抓住劉小梅的手腕,不客氣地用力。
劉小梅沒想到,沈知棠的力氣奇大,她想掙也掙不開,還疼得“哇哇”直叫。
“夠了,知棠,把你繼母放開,好歹她也養了你十多年!”
吳驍隆也不敢上前解救劉小梅,生怕被沈知棠如法炮製,他會沒麵子,隻好嗬斥。
沈知棠輕蔑一笑,手用力一甩,把劉小梅的手甩開,餘力還迫使劉小梅向後退了幾步。
劉小梅疼得臉色發白,隻好抱著手腕呼疼,反而不敢再罵沈知棠了。
這女人,是吃了什麼大補之物?
看著瘦瘦的,竟然力氣這麼大?
劉小梅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踢了個鐵板。
原本以為沈知棠還像國內那樣好拿捏。
伍遠征見自己沒出手,棠棠就已經輕鬆能保護自己,不由嘴角微揚。
“你們是來紀念我母親的?還是來鬨事的?
如果是來鬨事的,我這裡不歡迎。”
沈知棠冷哼。
吳驍隆這時倒是想起沈知棠剛才說的那段話:
“知棠,你說,你母親和我離婚了?我不記得有這回事啊?”
“你忘了?我母親在內地,有一回讓你簽了一份允許你納妾的文件。你痛快地簽了。
當時你和劉小梅如膠似漆,還生了吳耀祖。
為了能有一個兒子繼承你的姓氏,你迫不及待地就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