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美女,soo,本少喜歡,我還沒有這種口味的女朋友呢!
美女,陪本少一晚,絕對不虧!”
皮衣青年被沈知棠的強硬態度唬了一下,但隨即卻又轉怒為喜。
實是平時交往的女人,都對他百依百順,早就讓他膩味了。
這下來了個小辣椒,他還挺有新鮮感的。
“是啊,隻要你乖乖的陪陪章少,剛才飆車的過節就算了!”
“沒錯,我們章少可是香港的豪門,你能陪到章少,是你的福氣!”
“這樣的福氣給你媽要不要?”
沈知棠盯住對方,突然來了一句。
伍遠征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來人,揍他!”
皮衣青年,也就是他們口中的章少,早就看伍遠征不順眼了,此時見自己人被嘲笑了,削了他的麵子,氣不打一處來。
身邊的四個同夥,顯然是章少的馬仔,平日都唯他馬首是瞻,一聽章少說要打,都向伍遠征圍了過來。
沈知棠站在車邊上,此時卻是雙手抱於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看好戲的表情。
她現在永春拳已有小成,至少是七段的級彆,因此,自然一眼看出來,眼前圍觀伍遠征的四人,都不是練家子,隻是想仗著人多,欺負人罷了。
伍遠征可是兵王。
沈知棠深知這個稱號的含量。
不說彆的,軍體拳就夠他們四個喝一壺。
果然,這四人中有一個體格最壯的首先發難,一拳衝著伍遠征的臉上捶去。
伍遠征輕輕一讓,這拳砸到了伍遠征肩前。
壯漢心下一喜,以為自己這一拳至少能廢掉伍遠征的肩膀。
沒想到,拳頭到肉,卻感覺像是砸在鐵上一般,人家疼不疼不知道,他自己拳頭卻疼得要命。
以伍遠征的身手,這幾個人根本不可能近身,更不可能打到他。
伍遠征故意讓對方打到,是尊重自衛這一法律。
總之,能少給嶽母惹麻煩,還是少給她惹麻煩,一切都要站在法理的角度出發反擊。
現在是對方先打到他,他迫於無奈,開始了反擊。
不到一分鐘,四個人都躺在地下,唉唉叫疼。
章少沒想到自己帶來的是四個廢物,平時看他們挺威風、挺能打的,怎麼在這男子麵前,就像被大人教訓的孩子一樣?
章少也慌了。
他可是這些人中最不能打的,而且平時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要是被對方打到,他估計小命都要去了一半。
一念及此,他趕緊變臉道:
“大哥,原諒小弟剛才唐突,沒想到大哥功夫這麼好!
小弟給大哥賠禮了!”
說完,章少趕緊鞠躬。
伍遠征沒想到他見風使舵玩得這麼溜,一時間也不好再揍他,便看了一眼沈知棠。
如果媳婦不原諒章少,他肯定不會輕饒過對方。
“章少?香港豪門?你是哪家的章少?你和章義什麼關係?”
沈知棠問。
當得起叫豪門的,應該都是香港有頭有臉的人物。
但是沈知棠不記得香港除了章義家,還有哪個章家算是豪門,因此猜他和章義有關係。
“章老爺子是我的乾爺爺!小姐您認得他?”
章少這時哪還有剛才的囂張和痞樣,趕緊恭敬地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