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帶著或敬佩或崇拜或好奇或驚訝的目光注視著這團輝光。
直到由白點組成的光彙入到叔爺的左臂傷處。
“啊……”叔爺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呻吟。
與牧師的愈療係魔法不同,這又是另一種體驗,效果似乎更強一些,但卻沒有持續效果,也不止血,隻單純的治療傷口。
重傷變中傷,中傷變輕傷。
叔爺輕輕捏著左臂,骨頭依然還是斷著的,但肌肉方麵其實都已經連上,瘀血都消了不少。
故風將自己短劍的劍鞘遞過去,暮空則從戰術背帶的醫療包中抽出兩根繃帶,將劍鞘綁在他胳膊上,做了個簡易的夾板。
叔爺複雜的眼神看著小精靈為自己包紮時認真的臉,又垂下目光,低沉說道:“謝謝。”
治好了傷口,心中卻突現一陣難過:這麼好的精靈,卻永遠都不會屬於自己。
不如去找他丈夫決鬥吧,隨便找個借口,讓他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戰鬥,好好教育教育他,讓自己心中嫉火稍稍平息一下怎麼樣?
魔法師甩了甩沾滿血漬的法袍下擺,十分悲切:“牧師死了。”
他們兩個都認識半年多了,一起執行過好幾個任務,孤男寡女,產生感情太正常了。
“才死一個,已經不錯了,咱們麵對的可是……”叔爺看到魔法師悲愴的眼神,聲音又低下來:“……一整個堡壘的獸人。”
“我來負責她的後事吧。”魔法師攤開掌心,又緩緩握住。
一行人裡就他與牧師熟悉,便也沒人提反對意見。
叔爺見沒其他人說話,稍稍恢複體力的他也站前一步,清清嗓子:“那麼現在的問題是,咱們得試試這兩個俘虜的成色,看看他們知不知道有關於堡壘的事情,彆帶回去一問三不知,那豈不還是失敗白忙一場?畢竟軍部要的是獸人,可不是血盟旗。”
暮空抬頭望他:“那要是不知道,你還能怎麼辦?”
這個劍客從組局開始到現在,在領導責任上進步巨大,已經有些期待他未來的表現了。
“我就是有這麼個想法啊,大家給參詳參詳,”叔爺依舊不自信,咽了下口水,看著齊刷刷盯著自己的眾人,以手指指地上兩個昏厥的俘虜,又指向堡壘方向:“他們若是知道信息還好說,若是不知道,咱們就反身回去,試試能不能抓到一個獸人。”
女盾戰士撫摸著自己損毀的大盾,十分後怕:“再去和那幫怪物戰鬥嗎!?”
她是傭兵,是要完成雇主的任務,但送死的活兒可不乾!
叔爺連忙兩手下擺:“放輕鬆,沒那麼難了,獸人們也想不到咱們還會回去,說不定現在還有小股巡邏隊依舊在搜查呢,咱們要對付的就是他們!”
見女盾麵色稍霽,連忙四處探尋著眾人,尋求支持的態度:“反正軍部要的就是堡壘的獸人,咱們隨便抓一個就不管了,這樣肯定有賞金!若是後麵沒有巡邏隊,那咱們也不回堡壘,就帶著這倆血盟旗,死馬當活馬醫,如何?”
“那怎麼辦?現在回去?”魔法師張望著貌似空蕩蕩的枯林,咂舌:“我都沒魔力了。”
故風也一直盯緊來路,聞言笑嗬嗬回道:“肯定是先問問他們兩個知不知道東西呀?”
“分開拷問,交叉驗證,”叔爺拍板,憑空多出不少自信:“我以前跟著領主混的,這方麵可有經驗。”
暮空也樂得清閒,有人代勞審訊更好,乾脆倚靠著巨石一屁股坐下,仰天長歎:“你們問去吧,我實在累到不行了,先休息一下。”
嘿嘿,偷懶偷懶。
每個人都累,也幾乎人人帶傷,但卻沒人對她光明正大的偷懶行為有任何質疑。
作為行動的最大功臣,休息是她應得的獎勵!
喜歡變身傭兵以為佬,實則人妻當到老請大家收藏:()變身傭兵以為佬,實則人妻當到老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