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故事啊發生在一個戲館的唱戲的少年身上。”
“在他八歲那年,他便被他的父母賣入了戲班,跟隨著一個老師傅沿途不斷唱戲。逐漸的,他也有了一點積蓄,於是他便用他的積蓄為自己贖身,隨後又用剩下的錢創建了一個戲館。”
“本來他開的這個戲館生意還算興隆,當地的。地主們聽到這裡的老板唱戲十分好聽,就紛紛上前來觀看,可就是這一觀看還鬨出了一件事出來。”
“那一天那個戲子還正在台上唱戲呢,結果此時有了一個怪異的老頭走了過來,蹲在台下聽的時候,在那裡一聲不吭的冷視著人群,等戲台上那個戲子唱完之後,所有人都拍手叫好,隻有這個老者一聲不吭。”
“戲子覺得很奇怪,認為這個老者想說些什麼。於是便把他帶到了戲館旁邊的茶館,向這位老先生請教一番。然而老者喝了一杯茶就再也沒有說話,隻是用手在桌麵上寫下兩個字——代入。”
“那個戲子那時還沒有想清楚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等到有一天,他的晚上做了一場夢,在夢裡夢到四名武將在那裡搏鬥,而且其中三位似乎還是一個陣營的。而當其中一個人轉身的時候,那名戲子發現那個人竟然是美髯公關羽。”
“他在那時就直接驚醒了過來,因為他覺得很不可思議,因為明天戲台上就要出演三英戰呂布,而他扮演的正是三英當中的那一位關羽關雲長。”
“於是他嘗試模仿出關雲長昨日在他夢裡所做的任何一個動作。最後唱戲的人竟滿堂喝彩,沒有一個人不驚歎於這位戲子精湛的演繹,甚至有人誇讚他是當代的關羽轉世。”
“直到此刻他終於明白了代入的含義,隨後那個老人再一次現身,將一個奇怪的東西注入了他的體內,於是他就覺醒了臉譜類的道之體,關鍵是他覺醒的還是生角,與許策的道之體一模一樣。”
“自那以後他每表演一場戲劇,他便感覺自己的道之體融配度變升高一分,雖然後麵越升級越難,但是他還是努力堅持了下去,並且最終達到了道之體融配度那時的巔峰99,可是他從此以後再也升級不了。”
“這時候那個老人再一次現身,要把這一名戲子帶走。這名戲子問他要去哪,這個老人不語,把這名戲子拉到了一個山洞。那個戲子驚奇的發現這個山洞裡麵竟然有許多的臉譜,每一個他都沒有見過。他問老者這些臉譜從哪裡來的,老者卻回答,源自這芸芸眾生,而這些臉譜日後也成為了末角的臉譜來源。”
“在那一晚,那名戲子徹底頓悟了。他認為戲道存在於這個世上就是來書寫芸芸眾生的故事。於是那一晚整個小鎮的人看見有一道白光閃過,而那個人就原地升仙了。”
“而這個呢剛好是民間記載當中的第一個升仙的經曆,而我們詭事調查局翻閱了相關資料後發現,這個人所覺醒的能力很有可能是我們口中的道之體,而他也確實是我們覺醒道之體之後升仙成神的一個典例。”
“那個人最後怎麼樣了?”洛一皓聽到這裡忍不住的問千儺。
“不知道,自從他飛升成神之後,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千儺略帶惋惜地說道。
“對了,我想請問一下,除了曆史上有這個代表臉譜的神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神了嗎?我總感覺有一點不對勁。華夏上下七千年,難道通過道之體成神的就隻有這一個嗎?”林花語說道。
“如果說通過道之體成神的話,我不知道十幾年前那個事故算不算?因為那時候我們在日本的上空,發現了和當年中國一樣成神的標記,也就是說日本有人通過道之體成神,成功飛升了。”千儺回憶道。
“日本?林花語的故鄉?”許策低頭陷入沉思,“難道這一場飛升跟林花語有關嗎?”
“先不要瞎想,畢竟據我們了解,那個飛升的痕跡可能是在日本的東京,而不是林花語的故鄉,日本的大阪,所以你們千萬不要瞎想,這件事和與林花語沒有關係。”千儺說道,“目前那個飛升成神的那一個痕跡,詭事調查局已經成立了專案組對它進行調查,不過查了快十年了,還沒有查出什麼東西來。”
“所以說那個還是終止調查的比較好。畢竟我們打敗詭物又不要神的存在,我們隻是要確保把所有詭域滅絕,而且保證所有的詭物都不能成為神就行了,哪有那麼多規矩啊?”謝銘綺不屑一笑,“而且這麼多年了,你看到那位通過戲劇的道之體成神的那名戲子和那位在日本成神的那個人到現在下凡過嗎?我在想啊,成神之後就應該不能乾預下凡的事情了。”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千儺點了點頭,表示很是讚同。
“可是萬一未來的某一天,地球上又有人成神了會怎麼辦?”許策又丟出了一個靈魂質問,“要知道在這個唯物主義世界觀裡麵,什麼牛鬼蛇神都是有極小的概率存在的,如果未來有一天有人公開成神的話,會不會就此讓這個世界體係崩塌?畢竟成神這個事情還沒法用科學解釋。”
“不知道,不過那也是未來的事了。”千儺微微一笑,“我們不妨著眼於眼下,去思考我們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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