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色的枝條拚命地瘋長,隨後便長成了一棵形狀詭異的參天巨樹。而那些沒有長出葉子的黑色枝條,拚命的朝著所有人一起去。
沒錯,這一技能是許策在謝銘綺的麵前發動之後,謝銘綺提供給他的思路。在謝銘綺認為,一棵樹木最終都會長成一棵參天大樹,而許策這個明明才剛剛長成小樹苗,就意外的被許策給獵殺了。隻要許策加大對他的精神力的灌輸程度,就應該可以從小樹苗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但是許策沒有想到的是,麵前這棵參夫的黑色巨樹壓根就不分敵我。在這棵樹的潛意識裡麵,它需要的是養料,而海水明顯不能夠為它提供養料,於是它便將目光放在了在天空打鬥著的人和詭物們,以及一整個飛機的無辜乘客。
“文錦,你現在趕緊去保護一下那個飛機裡的所有乘客,至於這棵樹我來應對。”許策說完,直接戴上了風靈的臉譜。借著風力以及這片空間的重力,朝著那棵正在瘋長的樹飛了過去。
而那棵樹似乎也察覺到了它的麵前有危險,於是就將大部分的攻擊從調熵那裡轉移到了許策的身旁。而調熵見到這一幕熵,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幫許策的話,等那個木頭吞噬完許策,下一個就是自己。
“小子,這是我唯一一次幫你,以後見到還是敵人啊。”調熵嘴硬著,隨後雙手一調控,那些黑色的枝條就因為這裡的空間的熵的增加而被活脫脫的撕裂。
“想活命就直說,在場的人都想活,沒有人會像你那麼不堪。”許策直接在空中調整好姿勢,落在了那個樹木的一個枝條之上。而那些黑色枝條像是接受到了什麼指令一般,又一次的將大部分的枝條從調商的身上移開,轉而去攻擊許策。
“我靠,察覺到危險就這樣針對我了?能不能給我放一點水呀?好歹還是我給你創造出來的吧。”許策直接淩空一腳躲過了一個枝條的衝擊。隨後,他直接“連滾帶爬”地走上了這棵參天巨樹的樹乾。
就在此時調熵也感覺越來越吃力了。伴隨著這個黑木的拚命的瘋長,枝條也越來越多,雖然有很大一部分都去了許策那邊,但是他這邊的枝條也不少。
“該死的許策,你倒是趕緊把這棵樹給毀了呀。”調熵已經破防了。
“拜托好嗎?我現在遭遇的那些黑色的枝條是你的幾十倍,我現在已經十分努力的在這裡前進了。”許策也有一點無語。麵前的這棵黑樹,我不就是想要你的命而已嘛,你至於嗎?
當然,最終許策直接在樹乾上麵一躍而下,借著風力很快就高速運動到了處在海麵底下的那處根。不過由於風力的影響,它的速度是十分快的,於是他再一次借用了臉譜的技能,在自己的周身召喚出一個個比較厚重的木頭隔層。當然最終的結果是木頭隔層碎了,他自己沒有什麼事。
“我辛辛苦苦把你給培養出來,結果你是這樣對我的,不過你也給了我一點啟發,提醒了我一點,下次在召喚這個技能的時候一定不能給你太多精神力,要不然的話你都可以產生出自我意識出來了。”許策說完,直接換上了噬星的臉譜,“殲星炮,去死吧你!”
可是這股攻擊剛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他想要這個巨大的眼木直接將調熵給乾死。然而調熵在上麵看著許策遲遲不下手,也猜到了許策要乾什麼,然後他就一拍手掌,將他空間附近的熵值給調高了,於是他又一次空間瞬移走了。
好消息,磁暴詭域來的敵人之一因為他而離開了,壞消息,自己似乎要一個人麵對這個喜歡“吃人”的詭異的戴著眼睛的木頭。
於是在調熵走後的一瞬間,他就在水下完成了他的操作。
於是一聲巨響,那個參天的帶著眼睛的黑色木頭就這樣被毀於一旦,而在上麵的文蒲看了之後,長舒一口氣,“幸好這一個事件成功解決了,逼退了調熵那個家夥,不過我看著許策的狀態有一點不太樂觀吧。”
沒錯,許策施展完他的全力一擊之後,直接漂浮在海上,已經昏迷了過去。
然而蒲文錦這段時間並不是在劃水,而是在協助兩個女生共同打擊著那個以聲音為攻擊手段的詭物。
雖然說那個家夥的道之體是聲音,但是那個家夥似乎並不喜歡說話,隻是一味地在他的手掌凝聚出一個個聲波,打向幾個人。
“說實話,真的有一點煩人。”千聲此時已經不耐煩了,勉強地擠出幾個字之後,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正當三個人正在好奇麵前的家夥正在乾什麼的時候,林書誠卻突然出來了。由於暈機,他看起來狀態不太好,但他還是用儘了自己的全力對著他們大吼道:“他這是在感知你們的心跳頻率,並以此製做出能與你們的心臟發生共振的聲音,然後把你們置於死地!”
此刻眾人臉上的表情都是惶恐的,但是就在他們感到絕望的時候,林書誠直接站了上來,“醜角戲法,模仿戲法。”
林書誠抱著自己必死的決心,在自己的精神力極度的消耗的情況下,直接使出了胡夢一個領域——緘默無言。
“可惡……”千聲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麵前精神有一點萎靡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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