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策他們休息的時候,他們就直接來到了北京,然後順便在北京大劇院裡麵聽了一會兒戲,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他們覺醒了臉譜類道之體之後,就越來越愛聽戲了,可能這就是道之體給他們帶來的影響吧。
“這場戲我可是期待已久了呢,之前在北京一直都沒有聽到,好不容易放假來這裡我可不想出現什麼事故。”舒鈺伸了一個懶腰,而麵前的這一出戲則是傳統經典劇目裡麵的《寶蓮燈》。
演出開始,台下的一群人如癡如醉的看著戲台上的表演,仿佛自己已經帶入到了沉香的視角之中。
“不把你打得滿麵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一句句唱詞從台上傳了出來,讓在座的人都如癡如醉,流連忘返。
正當許策閉著眼睛感受著絕美的藝術的時候,蒲文錦卻戳了戳許策,“策哥,能不能陪我去上一趟廁所?”
“難道你不可以自己去上嗎?”許策對蒲文錦的行為表示很憤怒,剛想要拒絕,結果蒲文錦就直接將他從座位上拉了起來,然後就跑到了劇院的廁所裡麵。
“策哥,我知道你現在怒火很大,因為我好端端的打擾了你觀看京劇的心情,可是如果我再不把你拉出來的話,我們臉譜小隊這一次恐怕是要全軍覆沒了。”蒲文錦看出來,許策此時對自己已經有所不滿了,就趕緊把自己拉他出來的原因說了出來。
“全軍覆沒,你在開什麼玩笑啊?難不成你是說我們看一個京劇就會被團滅?那我們豈不是成了我們這個世界上最憋屈的團隊了?”許策翻了一個白眼。
“我知道你不信,可是你有沒有察覺到一點就是這個唱戲的聲音的裡麵,夾雜了一點特殊的力量,就比如說……中華傳統樂器裡麵的琵琶?”蒲文錦很冷靜地分析,“據我所知,凡是牽扯到音樂的道之體,都會涉及到音神詭域,而夾雜在戲劇裡麵的琵琶聲,應該就是她們詭域的手筆。”
“既然如此……那我問你一下,請問這位假扮蒲文錦的先生你是如何把你的容貌給扮成蒲文錦的呢,我從一開始就感覺到你的不對勁了,還有我那位同伴又去哪了?而且看得出來你對音神詭域的詭物好像很了解,那麼請問你又是哪一方勢力呢?”
見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之後,那個人也沒有立即把自己臉上的偽裝給卸下來,反倒是直接看向了許策,口裡緩緩說道:“不好意思,我知道你,雖然我們的宗門沒有一個人在詭事調查局工作,但是作為詭事調查局的首位栽培對象,我們還是有所耳聞的。不過你絕對不知道我們的宗門叫什麼。現在你隻需要相信我,你的同伴現在處在危險之中,而我看清楚了,你是你所在的小隊裡麵精神力最高的,也是保持最清醒的。”
“合作可以,反正我也要救我的同伴,不過我想要在我們的合作之上加一點籌碼,就比如說你把你的宗門給介紹一下,或者說把你們宗門的一件密寶給我們,要不然的話我可能就隻會救我的同伴了,那個詭物我一概不管,畢竟我沒有抽到詭事調查局的通知,無法親自自己下決定啊。”許策擺了擺手,然後伸出了手。
“蒲文錦”:……
“你怎麼可以這麼貪啊?”蒲文錦歎息一聲,然後就直接拉著許策回到了劇場,而一回到劇場,蒲文錦就直接越到了戲台之上,手裡也頓時出現了一把琵琶。伴隨著一曲悅耳的曲目傳了過來,在座的人們都清醒了過來,紛紛看向周圍的人,然後說道:“奇怪,這一次的曲目怎麼感覺比以往的曲目好聽多了?”
而許策衝到觀眾席裡麵,直接拉起了剛剛從巨幕裡麵蘇醒的臉譜小隊的隊員,然後就直接往著劇台上跑了過去。
“沒有時間跟你們解釋,現在這個劇場裡麵有一個詭物,然後還有一個神秘人正在幫助我們,然後我們需要跟他一起聯手把這個詭物給乾掉。”許策直接解釋起了當下的情況,而其他人也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來到了舞台之上。
而此時眾人看到有一群毛頭小子來到了舞台之上,也是十分氣憤,然後紛紛大吼道:“這是哪家的小屁孩啊?來到戲台上乾著吧,趕緊下去!”
“拖住他們,我和林花語去解決一點事故,剩下的都留在舞台之上給他們演戲,記住我們可是臉譜類道之體啊,演什麼戲劇我們還不是手拿把掐嗎?”許策微微一笑,而眾人看到許策這個笑容都感到一陣無語。
“諸位看客,請你們稍安勿躁,我們是新戲班子的學徒,被我們師傅派上台來體驗一下唱戲的生活,所以我們在這裡給大家唱一曲穆桂英掛帥,希望大家不要嫌棄。”還是蒲文錦自來熟,直接對著台下洶湧的人群說道。
而台下的觀眾聽到是學徒之後,也就慢慢的放下了戒備,慢慢的聽著他們唱起了《穆桂英掛帥》。
而後許策便帶著林花語來到了那個彈著琵琶的男子的身邊,“我們還不走,難道你就想在這裡一直彈琵琶嗎?”
“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們宗門也有一部分人是彈琵琶的,而我隻是當中一個無名小卒罷了,如果非要說我會什麼不一樣的東西的話,我會一點易容術。”那個男子微微一笑,“走吧,那個家夥就在這塊幕布後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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