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觀光電梯裡,夏舒蘭女士察覺到蘇星然的神色好像不太對。
“沅一,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夏舒蘭女士用手背試了試蘇星然額頭的溫度,又貼了貼自己的:“店鋪開在那又不會跑,等調好時差再來也行啊。”
“媽,鋪子是不會長腳跑,可禮服會啊,這要是中意的禮服被人選走了,我肯定後悔,尤其要是被丁念可,或者封雲岫搶走了,那我不得嘔死。”蘇星然晃著夏舒蘭的胳膊,一副嬌嗔的模樣。
“你呀。”夏舒蘭寵溺地捏捏女兒的臉頰:“選走就選走,你二哥不是在f國,讓他給你買了寄回來不就行了。”
“這點小事哪裡用得著麻煩二哥。”蘇星然眼裡的怨恨一閃而逝。
蘇星越不知道搞什麼鬼,從小就和她不親近,好像她身上有什麼病毒似得。
一靠近就能害死他。
安璵接回蘇家以後就更過分了,人沒空回來,禮物倒是寄了不少,中西方節日混著過,就連中元節都不放過。
可惜蘇星越一定沒想到,他那些精心準備的禮物一樣都沒有寄到安璵手裡吧。
蘇星然眼裡都是遮掩不住的得意。
“我們家沅一的事都是大事,哪來的小事。”夏舒蘭欣慰地看著蘇星然。
看看,這就是她教出來的女兒,貼心懂事。
不像那個丫頭,一身的窮酸氣。
想到躺在醫院裡的安璵,夏舒蘭厭惡地皺了皺眉。
蘇星然精準捕捉到了夏舒蘭的情緒:“媽,我剛剛好像看到小安妹妹了。”
“蘇安璵?不可能。”夏舒蘭篤定道:“她要是醒了,牧院長會通知我們的。”
“那也許是我看錯了。”蘇星然有些心虛,其實她早就接到了蘇星喬的消息,說安璵醒了,可她壓下了消息,沒有告訴蘇家父母。
“媽,要是小安妹妹真的醒了,就把她接回來吧。我已經不怪她了,也是我不好。
小安妹妹想要我的項鏈我給她就是了,和她搶什麼呢。
雖然那項鏈是媽媽送我的十六歲生日禮物,可那本來就是媽媽送給女兒的,給小安妹妹才對,而不是我這個鳩占鵲巢的——”
“胡說,你就是我的女兒。是我傾心教養長大的蘇家大小姐,可不是什麼鄉下丫頭能頂替的。”夏舒蘭安撫地撫著蘇星然的手:“那本來就是媽媽精心挑選送給你的。
我的沅一鐘靈毓秀,蘭心蕙質,隻有你才能配得上那璀璨耀眼的粉鑽。
而蘇安璵——”
想到那個粗魯的丫頭身上還流著自己的血,夏舒蘭咽回了到嘴的貶低的話語。
“彆說那丫頭沒醒,就是醒了接回來就是了,無非是多雙碗筷的事。那丫頭年紀也不小了,到時候讓你爸選個家族聯姻就是了。”
夏舒蘭攏了攏耳邊的碎發:“說這掃興的事做什麼,快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喜歡的就都買下來,刷你哥的卡。讓他沒時間陪我們去環球遊。”
“嘻嘻(.),好,聽媽的,刷大哥的卡,好好懲罰他。”
母女倆有商有量地往vip接待室而去,店裡的形象顧問忙端著吃的喝的緊隨其後。
晚上七點,安璵準時打開了自己的直播間,看著飆升的人數,笑的那叫一個真誠啊。
“哈羅,寶子們,歡迎大家來到小橘子的直播間,老樣子,今晚還是三卦。”
【小橘子,你知道我們有多久沒見了嗎。整整1440分,秒,我想你想的花都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