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帶著林知一找到林老爹,坐下等其他考生,繼林知一後最先出來的是陸小小。
她飛奔出考場,直衝林知一而來,“小林師傅,小林師傅,我都答完了,我覺得不難,哈哈哈。”
看她樣子是真的開心,就是笑得太大聲,招了等在考場外的人幾記白眼。
做完了有什麼了不起,對不對都還不一定呢。
林知一趕緊拉她坐下,“彆笑得太大聲了,小心招人恨。”
看她出來了,又是最後一場,不管其他人或癡或癲,林知一給她簡單交代了一下。
讓她在這裡等其他人出來,結伴走回去,他們要去趟縣裡給時清打針疫苗。
明天一早到她家集合對答案。
盧小小很懵,她聽到了什麼?時工被人用剪刀紮了?什麼時候的事?她們考試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
林老爹給留了一個爐子和一壺熱薑茶,讓喝完後提去孫逸哲家裡放著,他改天再去拿。
開著拖拉機帶著林知一夫妻二人就往縣城趕。
等所有人都集合後,懵著的盧小小告訴大家林老爹和林知一他們有事先走了,今天隻能結伴徒步回家了。
有人感覺出點不尋常,“什麼事啊?走得這麼急”。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孫逸哲知道情況,跟大家解釋了一下。
“還有這種事?”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有人氣憤出聲。
也有人關心,“那時清怎麼樣了?”
“不是很嚴重”,孫逸哲讓大家不用擔心。
林知一帶著時清打了疫苗,又在人民醫院找醫生重新看了一遍,確定沒有大問題,林知一才徹底放心了。
再回到家時,天快黑了,楊珍珍等得心焦,怎麼就能發生這種事呢。
中午見幾人遲遲不回,心裡就七上八下的不安寧,好不容易等拖拉機回來,結果就隻有林老爹一個人回家。
聽到有人持刀要殺她閨女,她心跳都快嚇停了。
林老爹又說刀子沒紮她閨女身上,她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險好險,她的心臟又能跳了。
心還沒放到肚子裡,林老爹又說,刀子紮到了時清背上。
哎喲……她的心這下是真要停跳了,腦袋一陣陣眩暈。
結果林老爹說紮得不嚴重,傷口已經包紮好,兩人還要參加下午的考試。
她實在忍不住,“到底怎麼樣,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她快要被這糟老頭子嚇死了。
林老爹簡單交代了事情始末,讓她給時清收拾點衣服給他帶去,彆刀子沒把人紮壞,結果衣服穿少了凍感冒。
送走林老爹後,她又去給祖宗上了一大把香,都怪自己想得不周到,沒能求祖宗保佑幾個孩子都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考完試,隻顧著惦記保佑他們考得好成績。
她望眼欲穿,站在門口等到天黑,終於把人盼回了家,看到時清和林知一都好好的,她憋著的情緒才得以釋放。
轉身擦了眼裡的淚,“快回家,快回家,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她把門推開,林知一剛跨進院門,就見院裡燒了個火盆,扭頭看著楊珍珍。
楊珍珍著急,“快跨個火盆,去去邪祟晦氣”。
林知一有些無奈,“媽媽,你這是搞封建迷信。”
楊珍珍理直氣壯,“我在自己家裡搞,你難不成還要去舉報我?彆多話,快點跨”。
林知一看著火盆沒動,她可是無神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