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牆麵乾了,下班後的林知一跑去摸了摸牆麵,準備打磨一遍!
她去找周豐:“前兩天時清幫我刮的牆已經乾了,你去用砂紙打磨一下好刮第二遍!這個簡單,沒有難度!你要為將來的婚房多出點力!”
周豐答應:“好,我明天去給你弄!”
“什麼叫給我弄?你將來不住嗎?哼!”小情緒說來就來!把準備的砂紙,簡易防塵麵罩!塞他手裡,轉身走了!
防塵麵罩是她自己做的,套頭式,還有遮灰的帽簷,口罩部分她在裡麵縫製了無紡布,在帽簷上又加了層桑蠶絲織的輕紗,是她目前所能做到的極限!儘量減少灰塵的吸入!
屋裡的時清聽到這裡,一股酸意滾上喉頭!他想去做,他一個人就可以搞定!
早上,林知一去上班後,周豐洗過臉坐在床上,看著坐在桌前看書的時清,沒動彈!
時清回頭看他:“你不去給知一打磨牆麵嗎?”
周豐歎口氣:“時清,你會不會看不起入贅的男人?”
時清麵無表情:“這話怎麼說?”
周豐輕聲開口:“村裡很多人都看不起入贅的男人,認為入贅的男人是在吃軟飯!以後孩子也不會隨我姓,彆的男人有的,我都不會有!”
時清心裡冷笑,那你呢?你在她身上得到的是都不作數了嗎?你有的東西,彆的男人有嗎?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隱秘的勾了下嘴角:“入贅的不都這樣嗎?沒有自己的香火!隻身在嶽家,總要被嶽家管束!”
周豐苦笑:“什麼管束,不就是拿捏麼?他們要我乾什麼我就得乾什麼!”說著他把手邊的防塵麵罩和砂紙拿起來又扔在床上!
時清盯著他的動作,眼神閃了閃!
“你不去打磨牆麵嗎?”
周豐懶怠不想動身,強撐一口氣,就要起來!
時清將他動作儘收眼底:“你要實在不想去,我就替你去吧!晚了乾不完她到時候要衝你發脾氣!”
周豐有顧慮:“這不太好吧?知一要知道我沒給她乾,不也還是要生氣!”
時清輕笑:“你到時候就說身體不舒服,她總不能要求病人乾活!反正最後都是乾完,給她辦好就成!”
周豐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可行性,答應:“行,那多謝你了!”說完就往床上一倒,蹬掉鞋子,扯過被子蓋上!
時清拿過他扔床上的東西來到林知一蓋的新房裡!
戴上林知一做的簡易防塵麵罩,拿著砂紙細細打磨!
中午楊珍珍來叫木匠和周豐吃飯,結果看見打磨牆麵的是時清,她疑惑:“一一是叫你來幫忙乾活的?咋不叫周豐呢?”
時清摘下麵罩,邊走邊開口:“周豐身體不太舒服,我就替他來磨牆了!他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累?農活最忙的時候已經過了,現在基本不怎麼下地!犁地也不是他們這些年輕人乾得來的活!新房大框架已經蓋好很多天了,就差門窗沒做好!可這活也隻有木匠會做!
前兩天刮牆的是時清!地裡家裡都沒啥活,他乾什麼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