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梅看了眼給她打水的林懷禮。
“你小妹不要我給她洗衣服。”
林懷禮對她笑:“這不是好事麼?”
孫小梅看著林懷禮,這個傻子,什麼也不懂。
她拉著他嘀嘀咕咕:“我要用她的洗衣機,你去給她收臟衣服來洗。要不然你怎麼好意思用她洗衣機。”
儘管她現在有很多錢了,但讓她買洗衣機,她是舍不得的。
林懷禮沒法,去找自家小妹要臟衣服。
“你去收來我給你洗。”
這個好說,林知一把昨天換的拿給他。
林懷禮看著得到林知一臟衣服的自家媳婦,笑的那麼開心,他沉默了……
待到下午沒那麼熱的時候,時清收拾了東西,用背簍背著,拖上小拖車,帶她去砍柴。
林知一:“二哥他們早上不是剛砍過?”
時清眼神幽暗:“家裡柴要燒完了,我們去多砍一些回來備著。”
林知一:“好吧!”
兩人一路往山上走,越往上走,路越窄,直至沒有路了。
林知一看著時清還要往裡走:“我們還要往裡麵去嗎?等下小拖車拖不出來了。”
“我們再往裡麵去一點,外麵大的都被人砍光了,在這裡砍不夠。”時清沒有回頭,隻一個勁的往林子裡鑽。
林知一跟在後麵,小心護著自己的衣服不被枝條刮到。
天氣熱,她穿得薄,還是寬鬆款式。一不小心就要被枝條勾住,帶個趔趄。
找到處平坦地方,周圍樹木環繞。時清用腳把地上的碎石、細小枝條掃到一邊。
從背簍裡拿出他事先準備好的棕櫚樹皮製的薄墊子,準備鋪在地上。
林知一讓他等一下,從她隨身挎著的小包裡拿出除蟲粉在四周撒上。
等時清鋪好墊子,他拿出背簍裡用棉布絮了棉花做的薄毯鋪上,大小夠林知一躺在上麵打一個滾。
然後時清又從背簍裡拿出一個很小的小枕頭,放在毯子上,再拿出零食和水。
林知一斂著眉眼看著他做這一切:“這些東西都是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她看著時清的臉,這人怎麼能體貼到這種地步?
茂密的樹林吹不進來風,可擠擠挨挨的枝葉投下片片陰涼。
時清回望著她,眼底濃鬱的墨色要把周邊的一切事物吞噬。
“在第一次帶你上山砍柴之後。”
這人真是,把她的心戳得一片酸軟。
她靠近他,想親他,擁抱他,想撲他懷裡。這次,她一定要摸到他的腹肌。
時清順勢把人摟懷裡,低頭含住早上親他手掌的小嘴,怎麼能這麼軟!
林知一被放倒在毯子上,上方的男性氣息有些不穩,她的舌頭被嗦到發麻。
林知一提不起勁的手隻能竭儘所能的揪緊手裡的衣物。
每次都這樣,隻要時清一靠近,無論是親吻,還是擁抱,都能在幾個呼吸間讓她軟了手肘和各處關節,肌無力一樣抬不起胳膊。
所有雄心壯誌都化在了彼此交織的呼吸裡。
時清在她迷糊之際,放過她的唇舌,移到彆的地方。
林知一沒在分離的氣息裡尋得半絲清明,就陷入了更深的旋渦。
延續到秋日的熱浪,沒能讓她敞開衣襟的腰腹受涼。
腦海裡都是她從天外境裡捉出來,雪白毛毛的兔子,被時清搶去又是擼毛,又是揉捏,乖得任他揉扁搓圓。
忽而又是掛在院裡藤上的葡萄,被不怕死的小狗垂涎惦記,最終吃到嘴裡,沒敢咽下去,貪心的吐出來又去叼另一顆。口水沾得到處都是。
她盯著頭頂的樹葉從沒有清晰的輪廓,到隻能看到深的淺的綠意,再幻化成一幅各種顏色交織、卻沒成形的油畫,最後揉做色彩濃麗的雲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