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第一節課是負責高等代數的教授來上課,林知一和時清停好車,平生第一次跑得那麼狂野,趕在教授前三秒鐘進教室坐好。
林知一上課期間瞄了好幾眼坐在時清前麵座位上的人。
七七屆的學生,課程安排的非常緊湊,教授走了助教來,上得沒完沒了,學生一邊學得頭昏腦漲,一邊如癡如醉。
中午飯點,有那腿快的學生,老師後腳剛出門前腳就跟著出了教室,撒丫子往食堂跑去,就為了吃口熱乎的。
剩下的同學坐在座位上不是做作業就是預習或者溫習功課,等用餐高峰過了再去吃飯。
林知一今天破天荒的沒有跟在老師的後腳出門,等該走的同學都走了,不走的一時半會也不會走。
她捅了捅前麵的湯霞,“湯同學,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湯霞寫好筆下的字,回頭,“什麼事”?
林知一扯了扯時清,跟他換了位置,“我今天進校門時,有個叫許強自稱是你丈夫的男人在找你,他說他是贛省下麵一個叫永修的地方來的”。
“這人你認識嗎?不認識的話我要再遇到他就告訴他我們學校沒有他要找的人”。
林知一看到湯霞在聽到那人名字時,捏著鋼筆的手用力到指節泛白,嘴唇輕微抖動。
她苦笑一聲,沒什麼不好言說的,“他確實是我的丈夫”。
林知一看她狀態不對,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你們結婚幾年了?領證了嗎”?這年頭大家的法律意識都非常薄弱,很多人有事實上的婚姻關係,卻未必有法律意義上的婚姻關係。
湯霞搖頭,“結婚三年,沒有領證”。
林知一笑了下,甜甜的酒窩好似能卷走生活中所有的苦味,“都沒結婚證,他算你哪門子的丈夫”?
湯霞聽了她的話愣住。
林知一把包甩背上,要回家吃飯,“這年頭,多的是見不得彆人好的人,看你考上大學就巴巴的貼上來,想拉你下水,你可千萬當心”。
“有什麼事要做就找兩個同學陪著你,彆一人單獨行動,我要回家吃飯了”。
湯霞看著背著包回家的林知一,在彆人眼裡天大的事,到了她這裡好像都不值一提。
林知一和時清出了校門,許強眼尖的第一時間衝到她麵前,“這位同學,你有幫我打聽到嗎?有沒有把我來找她的事情告訴她”?
林知一嘖了一聲,“你這人著啥急?學校那麼大,學生那麼多,我是個學生,我又不是包打聽,我的主要任務是學習,沒有時間幫你挨個找人,哪能那麼快就找到”。
坐在牆根的婦女來到林知一身邊,“閨女啊,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我家那兒媳婦考上大學就把我兒子撇下”。
“她當初可是要了我們家三百塊聘禮,為了娶她,我們掏空了家底,結果結婚幾年連蛋都沒下一個,這考上大學乾脆跑沒了影”。
“我兒子是個傳統的人,被她這麼一搞都成二婚的了,現在都沒人願意跟他結婚,好心的姑娘,你一定要幫我們找到她呀”。
林知一,“她要真是你嘴裡說的這種人,你找到她能有什麼用”?
許強媽媽:“當然是叫她回去跟我兒子過日子”。
”她要不回去呢”?林知一想多套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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