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願意?張紅英的尖嗓門帶著哭腔,我的東西也全丟了!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截斷了話頭。
客廳裡,後母枯坐在沙發上,嘴唇發白直哆嗦,顧清如心裡爽翻了。
她慢悠悠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氤氳的熱氣模糊了她嘴角的冷笑。
好戲,才剛剛開場。
夜色沉沉,窗外的爭吵聲仍然斷斷續續地傳來。
偶爾還有後母的嗚咽與咒罵聲。
顧清如躺在床上仔細清點著今日收的物資。
有好幾匹棉布和絹綢,十幾副首飾頭麵,還有翡翠原石。
煙絲用油紙包得嚴實,茶葉罐打開裡飄出淡淡的清香。
但最讓她心安的,是那些藏在鐵盒裡的藥品——雲南白藥、高錳酸鉀片、磺胺嘧啶、四環素……甚至還有幾支珍貴的盤尼西林,被小心地裹在棉花裡。
她摩挲著藥瓶,心裡終於踏實了幾分。
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年代,這些就是命。
她在空間一陣忙碌,才將物品分門彆類的收拾好。
環顧一圈,藥堂10平米的空間塞的滿滿當當。
還好收了幾個家裡的架子,東西可以豎著擺上去。
籌劃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進入夢鄉。
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重生以來第一次沒有夢見那些醜惡的嘴臉和血與火的片段。
第二天一早,顧清如就醒了。
她利落地收拾好自己,穿上洗的發白的灰色布衣,頭發編成兩條粗麻花辮垂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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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靜悄悄的,灶台冷清,沒人有心思做早飯。
她也不在意,從空間裡摸出幾張錢票揣進兜裡,徑直出了門。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不多,國營飯店門口已經排了三四個人,大多是趕早班的工人。
顧清如排在隊尾,抬頭看了眼牆上用紅漆刷著的標語——?“為人民服務”?,底下貼著價目表:
豆漿甜)??2分碗
豆漿鹹)??3分碗
大肉包子?5分個收1兩糧票)
素包子?3分個收0.5兩糧票)
油條?4分根收0.5兩糧票)
“同誌,要什麼?”窗口裡的服務員頭也不抬,聲音乾巴巴的。
“一碗甜豆漿,兩根油條,一個大肉包子。”顧清如數出1角5分錢和2兩糧票遞過去。
服務員麻利地撕了張小票給她:“自己端,吃完把碗送回來。”
豆漿是溫的,表麵結了一層薄薄的豆皮,包子皮厚實,咬開能嘗到一點肥肉丁的油香。
顧清如小口吃著,油條吃不下,問服務員要了一張油紙包起來,借著裝包的機會收入空間。
剛好她要看看空間能不能存熱食。
若是可以,就多準備一些,將來下鄉可以拿出來吃。
出了國營飯店,她徑直去了街道紅委會。
不過這次,她不是去找王主任的。
她要找的,是張鐵柱。父親這時候還在看守所,張鐵柱應該能讓她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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