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香見狀,趕緊從竹籃裡取出一小包曬乾的野山棗:“這是我自己山上采的,補氣血……您教書辛苦,留著泡水喝。”
周老師沒應,隻淡淡道:“我會如實反映你今天的態度。至於怎麼定性,是組織的事。
劉玉香卻已如獲大赦,千恩萬謝地走了。
第一階段,成了。
三戶人家,她沒辯解自己“沒錯”,而是承認“話說重了”;她用酸菜、雞蛋、窩頭、山棗這些最樸素的禮,來打動人心。
一邊還暗搓搓的提示,家委會的“整風行動”,是不是“某些人的借題發揮”。
短短半天,家屬區的風向悄然生變。
起初隻是幾句嘀咕:“劉玉香雖說嘴碎,也不至於上綱上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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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卻成了公開議論:“家委會是不是太狠了?又沒真鬨出事。”
“人家也是為集體操心,話重了點,心是好的。”
“說不定是誰借題發揮呢?正好趁機立威……”
“某人才來不到一年,就拿我們老家屬開刀立威,是不是太狠了……”
李菊香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趙嬸委婉的說,“菊香啊,這事現在鬨大了,大家都沒情麵了。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都是鄰居,不至於搞得這麼僵吧。”
“不然就算了吧?真要上綱上線,鬨到指導員那兒,回頭人家說咱們家屬院自己人鬥自己人,多難看。”
李菊香冷笑一聲,終於開口:
“算了吧?那以後誰都能隨便潑臟水,然後哭兩聲、送筐蛋,就能一筆勾銷?”
“現在外麵可傳的風言風語的,說你們要拿她借題發揮……”
送彆了趙嬸,左思右想,李菊香決定先去找陳大娘商量一下對策。
陳大娘是團裡最早一批隨軍的遺孀,丈夫犧牲在剿匪路上,組織一直照顧她,她在家屬中說話有分量,辦事公道,連前任團長夫人都敬她三分。
李菊香端了碗剛蒸好的紅薯,去了陳大娘家。
推開門時,陳大娘正坐在炕邊縫軍襪,見她來,臉上堆笑:“菊香啊,坐,家裡有糖水,給你盛一碗?”
“不了,陳大娘。”李菊香直截了當,
“陳大娘,您看現在這事兒……劉玉香到處哭訴,說我們冤她,群眾耳朵軟,風向都變了。咱們要不要再開個會,把證據擺一擺?”
陳大娘聽了半晌,沒接話,隻輕輕歎了口氣,手裡的針線慢了下來。
“菊香啊……咱們這些老嫂子,說到底就是個傳話的。真要拿主意的事兒……得往東頭那間屋子走一趟。”
李菊香是聰明人,一句話就明白了陳大娘的意思。
她猛地一拍大腿,知道自己辦錯了事,習慣性的找陳大娘拿主意,忘了新來的團長夫人。
“謝謝您提點我!我真是……糊塗了。”
家屬後院也有潛規則,誰男人掌權,誰說話;誰靠山硬,誰定是非。
她還拿老一套,有事問陳大娘,把新來的團長夫人置於何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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